头:“不过是探讨医术时偶然涉及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还有问题,”苏好意心里的小疙瘩多了去了:“你唤卓云心的名字,听上去那么亲近。我也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你还给我取过字,可从来都没叫过,我心里好难过。”
“我叫过无数遍,”司马兰台心疼苏好意却也不禁自怜:“都是在独自一人的时候。”
“那是为何?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苏好意不解,她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司马兰台。
“他人之名,发乎咽喉,止于唇舌,不动心,不留情。卿之名,出于肺腑,绕于心间,缠绵悱恻,一唤三叹。我怕泄露心事,所以不敢。”司马兰台一席话听得苏好意面红耳赤。
才子佳人的戏文话本子里也没见过这样肉麻的话。
苏好意要起身,司马兰台按住她道:“你还有话要问吗?”
“我……”苏好意语塞:“应该还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司马兰台笑了,如玉树婆娑,芝兰生香,苏好意不禁看呆了。
“既然问完了,就该我了。”司马兰台起身,将苏好意拉到身前。
“你要问我什么?”苏好意问,隔阂消除了,苏好意也恢复了之前乖巧的样子。
“我不问什么,”司马兰台捧起她的脸,爱不够似的看着:“我只是要尝尝你这小醋精的嘴酸不酸。”
说着便吻上来,苏好意想躲也躲不掉。
司马兰台的吻生涩急切,完全没有章法。苏好意便将给樱桃梗结的绝活施展出来,司马兰台先是沉醉激动,后来便慢慢品味,有样学样。
一吻毕,两人都脸红气喘,双腿发软,心虚似的不敢看对方。
“不愧是仙源山的高徒,学什么都快。”苏好意说完就笑着跑了。
司马兰台从后面追上去,将她扑倒在落满花瓣的草地上,郑重其事道:“你的嘴一点儿也不酸,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