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品浓不相信江月笙会是白滢口中那个样子。
他是乔都最权势矜贵的男人,孤高冷淡,怎么可能会像白滢说的那个样子!
苏品浓还想跟白滢算账,刘管家得知消息也赶了过来,如果再闹他只能给沈助理那边打电话了。
苏品浓忿然离去,白滢收拾了一下自己,去了偏楼。
她不想跟苏品浓呆在一个地方,也希望苏品浓不要再来找她麻烦。
张妈为她修剪头发,可惜地叹气。白滢在庄园的日子不好过,现在多了个苏品浓就更……
与此同时,张妈想起一件事,提醒白滢:“夫人,你后天就要去参加颁奖仪式了,这两天咱们还是多多避着那位苏小姐比较好。”
白滢被花刺的伤口结了痂还没脱落,颁奖那天只能披长袖了。还有头发,到时候要找个造型师好好打理一下。如果再闹出什么,还不知道苏品浓又会在白滢身上耍什么手段。
白滢点点头,她心里自然知晓,可是有心去避,又怎么避得开人家有意为难呢。
只能小心为上了。
苏品浓这天没再来找过白滢,听说又出门去了,大概又去找江月笙哭了吧。
傍晚,偏楼这边准备好了晚餐。
白滢刚坐下来,沈雁过来请白滢去主屋吃饭。
若是别人来,白滢还能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可是来的是沈雁,代表了江月笙。
她只好放下筷子,主屋的餐厅里已摆满了各式菜肴,比偏楼那丰盛许多。
一见她,苏品浓反常地露出友善的微笑,过来拉住她的手:“白滢,今天我们之间一点小误会,害你把自己的头发剪了,真是不好意思。为了赔罪,我今天请你吃饭。”
江月笙看她一眼,没什么表情:“你瞧苏小姐多通情达理。”
白滢心里不是滋味,今天明明是苏品浓发疯招惹,逼得她不得不剪了头发,现在却说的好似是她自作自受。
“我已经吃过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坐下。”
江月笙淡淡两个字,充斥着不容反抗的命令语气。
白滢抿着唇,挪动脚步,手摸上离他最远的那张椅子。
江月笙手指关节敲了敲身边的位置,目光直直看着她,意味明确。
白滢顿了一顿,转步来到他身边,僵硬地坐下。
苏品浓全程看着这两人,勉强扯出一个柔笑:“我去切水果。”
说完,凑过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