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是的,我……”安茹慌忙从季远凝的怀抱里松开,解释道,“先生把我当成了您。”
他让人把姚阿杏送回别院,然后来到西苑找自己?她没听错吧,这是唱哪一出?
“阿宁,你……”季远凝模模糊糊尚未搞清楚事情的重点,身前支撑自己的安茹忽然撤退,站立不稳昏了过去。
季远凝晕倒,自然破了这尴尬的一局。林宁让菊蕊去叫医生,安茹不声不响帮林宁把季远凝搬到床上。
“对不起,委屈你了。”林宁读出安茹的不好意思,安慰道,“是我不好,让你遭遇了这些恐怖的事。”
安茹还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女孩子,让她承受自己和季远凝之间的纠缠不清,是自己错了,起先就不该把不相关的人牵连进来。
“其实我觉得,先生他是很爱您的,也许你们都只是误会。”安茹想了想还是怯生生说出了口。
“误会?可能吧。”林宁叹了口气,他们间哪有误会两个字那么简单可以概括,“我害你担惊受怕这么久,对了,我写封信给慧清解释原委,你帮我带给她。我们的计划再找机会,你放心安茹,我说过会把你们带回江城就一定会做到的。”
林宁说着从抽屉里取出纸笔,写明前因后果,又在信里给慧清道歉,递给安茹。
“好……”安茹拿信退下去,临出来时她望了一眼他们。季远凝和衣躺在床上,林宁坐在一旁榻边给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滴。
安茹苦笑下掩住了门。脸上还带着退不彻底的绯红,几丝冷风袭来,似乎吹走她身上残留的男性气息,想起张小姐还在外面等,便往大门口走去。
安茹骗守卫说恰才姚夫人在门口掉了耳环需要找,又听她说是东苑的伺候丫鬟,守卫便放她出了门。安茹在路口不远处见到张慧清,张小姐拉下车窗,听说林宁又被阻拦走不了了,良久叹口气。她收下信件,让司机开走了。
张小姐的车后另有一辆黑色雪佛莱,司机见前车点火启动,不由转头问车里的人:“陶大少,张小姐的车要走了,看来她没有如愿带出人。”
陶少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无表情道:“能从季远凝手里捞人,哪有那么容易,既然她走了,我们也走吧。”
不多时菊蕊带回季园的家庭医生,姓张。张医生为季远凝看了诊,把林宁叫到一旁,道出细节:“先生不算醉酒。不瞒夫人,看症状他服用了一种催情药。不过不必担心,只是今晚他身体会难受,这药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