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先生的衣服解开,为他擦身能令他好受些,等几个小时药效过了就会好的。”
他怎会中了催情药?莫非今夜的宴席有问题?张医生离开后,林宁吩咐菊蕊,让她现在去后厨查一查,看今天的饭菜是谁做的,等郑管家回来,跟他说清楚,叫他明天来见。
菊蕊领命去厨房查看。
热水送来后,所有人都退下去,一切又恢复了宁静。林宁记不清这是多久没有出现过的场景?天地很大里有他和她,房间很小只剩他和她。
林宁来不及喟叹,按医生的叮嘱,伸手解开他长衫的袢纽。衣物除下,她却有些面红耳赤,明明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他,她回神撸起袖子拧盆里的毛巾,热热的毛巾搓在他身上,惹得他“嗯”地呻吟一声。此刻他是危险的,她专心埋首仔细为他擦身却浑然不觉,他被她摩挲清醒后微眯着双眼,因为身体的核心烧得他酷热难忍,更因为他看清了眼前在自己身前忙碌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阿宁!
再下一次毛巾摊在他的身上时,季远凝拉住了她。林宁想挣脱,他拼上气力不放手。从他在东苑看姚阿杏跳舞时,身体就已经有不对劲的地方,刀山火海趟过这么久,他立时明白自己被暗算了。
“阿宁啊,我想你。”他的脸孔因为难受扭曲着,声音很轻。
林宁分辨出他正在难受,给他擦了额头上汗水,他再也忍不住,把她带到自己怀里,翻身摁住她。
“原谅我。”他说,一寸寸用唇印下他的歉意。
这是药效么?一定是,林宁心想。不过她还是被他酒酣耳热的吻打动了。衣衫片片落下时再无人打扰,锦衾里更泛起阵阵热浪,她像一苇灵巧的小鱼,被他一下一下,随着浪涛摇摆,一会儿浮在水面,一会儿一个猛子又扎进水里去。她这尾鱼儿忍不住要更多,躬身渴求着,而他自然是懂得的,给予着契合上去。他和她穿过风涛浪急,一切就变得云淡风轻。她躺在他的怀里,他吻吻她的额头道,睡吧。
他累了也终于舒坦了,迅速进入了梦乡。林宁望着他安逸的睡颜,到此时还如坠云雾之中,他们这算什么,破镜重圆?
林宁想不清楚亦不想再想,她对身边沉睡的季远凝在心里道了个晚安,起身关了灯,合上沉重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