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柳翎一阵咂舌,目光更是意味深长,一副我懂,我很懂,我相当懂的模样。
此刻的红衣姑娘,比嗑瓜子的妇人还要妇人。
徐风很慌,眼神躲躲闪闪。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
柳翎双手抱头,仰躺在地面,老气横秋道:“男人嘛,本姑娘理解。不过姐夫,咱们俩不合适,天理难容,遭雷劈。”
“我…我…”
徐风欲哭无泪,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恕。红衣姑娘没挖坑,他却自己给自己挖了坑,不仅跳了下去,而且埋了土。
“哎呀……”柳翎长吁短叹,玩味道:“姐夫,你若是诚心实意,也不是不能商量,不过这价钱嘛……嘿嘿……你懂的,不便宜。”
“商量你妹!”红衣姑娘夹枪带棒讽刺,徐风有些恼羞成怒。
柳翎一撇嘴:“你这人好没趣,难怪姐姐给你戴帽子。我们这么熟了,你想报复,不妨明说。妹妹没有,不过姐姐的妹妹,倒是可以商量。”
红衣姑娘何方人物,狠起来自己都不放。徐风甘拜下风,一言不发,走到床边,埋头便睡。
“真没劲!”柳翎哈哈一笑,又钻回了床底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我不欺,徐风悔不当初,为何选择红衣姑娘,而不是徐一。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徐风瞧着司徒玉那肿如猪头的脸,恍然大悟,不禁暗暗问候红衣姑娘祖宗十八代。
此时,徐风方知,不是红衣姑娘喜欢挖坑,红衣姑娘就是一个大坑。
狗屁的妇人喜欢小白脸,这分明是红衣姑娘的障眼法。他和司徒玉就是那鱼钩上的食儿。
一人清醒,用来警报。
一人昏迷,拖延敌人。
正在徐风气愤暗骂之时,突然传来了一阵猪叫。
徐风眼睛一瞪,身体绷紧如弓弦。他微微抬起头,透过窗户纸,外面人影绰绰,时不时有沉重的走动声。
徐风轻轻喊道:“柳翎。”
房间安静,落针可闻,即便红衣姑娘睡着了,也会惊醒,但是无人回答。
“柳翎,柳翎,柳翎。”徐风又轻轻喊了三声,红衣姑娘仍旧置若罔闻。
此时,又有猪叫声传来,凄厉刺耳,似乎是人绝望之时的悲惨哀鸣。
徐风眉头一皱,脑袋往床底下钻,却迎面而来一点寒芒,正是出鞘的秋水剑。
“我睡着了。”柳翎睁着眼说瞎话,草稿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