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县县城西南五里外,有一个土包,当地人称之为镇龙山,其上寸草不生,却独独立有一座宝塔,名为镇龙塔。
至于是塔因山名而得名镇龙,还是山因塔名而得名镇龙,不得而知。
而此时此刻,一个和尚和一个女子正坐在塔顶飞檐之上,女子大快朵颐着肉夹馍和七个均是鲤鱼做成的打包菜肴,和尚则立于飞檐末端,望着远去的车马队扬起阵阵尘土,嘴角露出了微笑。
一个道士从天飘摇而下,轻飘飘立于另一个飞檐的末端,“和尚,你花了那么大的心思和周章,将他从那个世界弄来,真的值得?”
空为和尚嘴角的微笑没变,却干脆利落的说出了一句让道士差点吐血的话,“值不值?不知道!”
道士闻言,简直哭笑不得,嘿嘿了两下,举起握紧的拳头就要向和尚的光头上砸下去,辛亏及时按捺住了情绪,才又将拳头缓缓放下,“不知道?你都不知道值不值你酒把我找来,又是给那小子演示斩三尸有时传授他两本秘籍的,真当我闲的蛋疼没事做了?”
和尚不置可否,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壶酒,扔给了道士,正是从那王记肉夹馍的店铺中打包出来的。
道士接过酒壶,沽了两口,坐到了空为和尚旁边的另一个飞檐上,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脸颊,再次把情绪稳定下来。
“师弟啊!你是我们几个师兄弟中,你是最聪慧的,我知道你这么做有你的理由,但我实在想不通,你有那么多时代、那么多人可以选,为何偏偏选中他?想不通,我实在想不通!”
道士挠了挠头,早已有些灰白的头发又被挠落了几根,显然很想不通空为和尚这样做的理由。
说罢,又沽了两口酒入喉!
空为和尚沉默了许久,也沽了两口酒之后,发现壶中酒已喝光,便向道士招了招手,示意让道士把自己的酒壶给自己。
道士双手一捂自己的酒壶,生怕被和尚抢了去,“别,给出去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道理?师弟你这和尚当的,八大戒破了个遍也就算了,这基本的人情世故也不懂了?真不知道你这禅修到哪里去了!”
和尚见道士不给,便也作罢,叹了口气,“师兄啊!他可是叫钟夜白!”
道士几乎再一次吐血,阴阳怪气向空为和尚道,“叫钟夜白怎地?难不成就因为他名字起得好就把他弄来?若是真是这样,你怎么不把他爸妈弄来,他的名字可是他爹妈取的!”
和尚仰望天边,夕阳渐落,抹出一道红霞,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