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羞的事,但她这样的哭真不像。
她哭什么呢?难道她不是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新娘?
沈河把她如柔柳的身子拥得更紧,轻声说,只有我们两人,悦儿,你不要紧张,我很温柔的。
心悦根本无动于衷,像一株蔫蔫的植物,更像渴求另一种炙热的水分维系或催促她的生命。
心悦侧过身去,顺手抓起被子往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却被他掀起半边。
沈河伸手去解开她扣子,心悦又连忙发抖着扣起来。他们一解又一扣,反复这样的动作,那两个圆圆的东西就跑了出来,旋转间听得有脚步声进来。
心悦一个眸子飞去,是刘乔,他站在门口一双疯狂的眼睛直刺着自己,几乎不能相信她和沈河的暧昧。
乔看着自己,自己看着乔,看得彼此心中灼痛欲裂,怔怔落下泪来。
窗外的海水呼啸着,直接给天地间所有的颜色与声响都混淆了。
沈河迟钝笑着说,兄弟,你来得好突然,你知道吗,我成为男人了,成为心悦的男人了。
沈河话一出,心悦身上有冰凉的汗珠直落,有刹那间的休克,她急促抓过衣裳挡在胸前。
刘乔踉跄走近他们,神情不再是往日的温和,脸上的焦灼和伤心浓而深重,他暗哑一声,你们?
这两个字这样生冷的寂静,似无数雨箭刺穿她心间。
“我已经是沈河的女人了。乔,我只想了却我们的情意。”
可是,此刻刘乔是要来带走心悦,他是要来和心悦表明一切的。他知道一旦失去心悦,便是无法从别的女人身上重组或再生那种感情。
他不要心悦明天嫁给沈河,可是,他来晚了一步,却也是恰恰来得及时,没有晚一步。
刘乔不再看向心悦,极力保持着平静。
窗外一阵海风携过花瓶的红玫瑰,花瓣如雨落一地红,溅在他们脸上和脚上,似鲜血斑斑淤透了他们。
她轻轻昂起头,该对沈河说出实话,认真望着沈河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是你的错,错在我们。一直以来我都不情愿做你的新娘,我不想再骗你了。其实我爱刘乔,他是因为你们兄弟之情,才任由自己软弱不肯争取。
沈河一震,并没意识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们三在一起的日子不短,而自己却像一个被玩弄的木偶。他哀戚,原来自己竟傻到看不出他们平日里的不平常。
沈河只森森地苦笑一声说,不肯争取,你们却把我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