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成了夺人所爱的罪魁祸首。或者日后,你们背着我偷偷幽会,背着我干出那事。好让所有亲戚朋友都笑话我,说我宁可和家人大闹,也要维护的女人,到头来竟给自己戴绿帽子。
他们三的友谊崩碎得再无法弥合,三人这样的尴尬难言,让人觉得可怕。
罢了,尽管都想说:我们三的关系怎么变成这样?
然而即便现在再多讲一句,再从头到尾的解释,又有何用呢?
突然沈河大声说了句话,若心悦肯答应和他出现在明天的婚礼上,自然什么事都没有,他们还是他们,沈河可以不去计较。
心悦没有看刘乔一眼,也没有看沈河一眼,只看了画架上的女鬼一眼,轻轻别转头去。
她谁都不嫁。
她泪光模糊继续说,事到如今,我们都需要一段安静的时间。还有,我是想说,有件事说给你们知道。我们年轻女老板去澳门赌博,一夜之间输了不少钱,听说准备把公司卖了。如果卖给外行人,心中更没有底,青馆品牌可能从此看不到发展。连我们主设计师都跳槽了,你们晓得轻重的,不要让自己亏太多。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没有打算。”
这是他们三最后,唯一的一次交谈生意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