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爱上,这隐晦的心只为他情深一世,也未尝不可。
天上那么多红笼灯,又有多少痴恋呢?多少悲欢离合呢?她即便是司家最宠溺的姑娘,可商人家的姑娘,洒脱十余年,今后的命运便不再属于自己了,她所祈求的,终不过妄想。
司阕,在外人看来多么可恶啊,蛮不讲理、撒泼、闹事不检点、无礼,就有几个臭钱罢了,可她只是想在命运到来前多享受一下自己的喜乐啊!
“况无觉……”
司阕突然转身扯过他的衣领,将他推倒在屋内榻上。
“况无觉,你对我,有没有别的感情?”司阕看着他的眼。
况无觉如何能道,他有,却不能。
他是邻国藏入司家中的皇子,他的身后是随时可能召唤自己回去的权贵,要他为了国家发声或献出生命。
“况无觉,我问你呢!”
下一秒司阕的颈被轻轻摁下,况无觉与她唇齿相依。
凭什么为了一个舍弃自己十七余年的国家放弃自己所想,既然是枷锁,他终要破了它,不惜任何代价。
司阕流着泪,但很高兴。尽管没有永远,但有这么一刻二人属于彼此,她便知足了。
她慢慢拉开况无觉的外衫,解开他的里衣,亲吻他的身体。瞬间,她被覆压在下,手与他相交。
这件衣裳是况无觉做的,他再熟悉不过。前襟连着一枚金扣,腰处绕了一圈腰带,一下下解开,便只剩最后一件了。
“阕阕……”况无觉与司阕额头相碰,眼里都是彼此。
司阕将手抽出,把况无觉的衣尽数褪去。
“况无觉,你永远保护我,我永远是你的。”
衣衫落在地,月光洒进窗,坚厚的背护在娇体上,起伏如被风吹起的红帘,燃起情火,了了情怯。
后半夜,况无觉将司阕抱在怀中,谁都不愿睡去,生怕醒来一切都结束了。
“况无觉,明年春我就十八了,与萧家那婚事,要办了。”
司阕紧紧抱住他,不愿撒手。
“我要走了。”况无觉说,“你成婚,便是我回家的日子。”
“很危险么?”
“嗯。”
“你保护好自己。”
“好。”
“若可以,回来看看我吧……”
“好……”
秋虔歌日,司况二人互表心意,道离别。
翌日,司阕与况无觉回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