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柔嫌房中七个窑姐碍眼,掏出几粒碎银,一把抛出将她们打昏,随后她缓慢挪动,与丈夫郭青成前后夹击之势。
何伯刚看着眼前局势,心知不妙,脑中盘算着,本是一件心情舒畅好事,被这对夫妇突然打搅,还要喊打喊杀,真是不痛快,但现在可不是做莽夫之勇时候。
刚才虽是反应迅速,但仍吸入曼陀罗烟,此烟不是迷药,但是作用比迷药一点不差,少量吸入使人身体麻痹,丧失行动之力,要是直接吞服更会四肢瘫痪。
如今之计只能先行退走,再作打算。
心中有了腹稿,何伯刚便对黄柔浪笑说道:“我叫上七个姑娘,自然是本钱足的很,可不像你丈夫,看你脾气这么大,想来他是个银枪蜡头,短小无力,无法满足你吧。”
黄柔生性刚直,哪听得下这般浪言说词,脸上带着怒容,不再言语,直接挺剑上前。
剑光似那狂风中暴雪,又急又狠,一时之间,何伯刚只有招架的份,好在他轻功身法不弱,能够从容应对,偶尔还会还上一脚。
郭青见妻子和淫贼何伯刚交上手,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也是手提墨黑长剑上前,与妻子夹击何伯刚。
黑白两色在房中交替层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让何伯刚难以应对,十几招后,他发现自己身体有些迟钝,身法也慢了下来,自知是曼陀罗烟药力发作,要是再不走,怕今天就要交代这了。
何伯刚腰身向后弯下,使了个拱桥式,躲过俩人联袂一剑,又从地上抓起一女子,向郭青扔去。
女子身上只穿单衣,这一抓一扔,身上单衣裂开脱离,看那赤溜溜身子上连一件贴身小衣都没。
这个女子正是晓香。
郭青自命侠义,自然不会伤害无辜女子,他连忙收剑,单手将晓香接住,手掌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按在晓香胸前傲人之处。
这一幕自然被何伯刚黄柔收在眼底,何伯刚见机不可失,虚晃躲过黄柔两剑,连忙跳窗而出,运使轻功踏空远去。
黄柔气急败坏,眼见淫贼何伯刚就要伏首,自己丈夫居然对别的女子怜香惜玉,而且那女子身上还光溜溜,这怎么让她不生气。
她含怒对木凳劈出一剑,剑气将木凳分割两半,看那切面,很是平滑。随后她不理会郭青,纵身越到窗外,向淫贼何伯刚追去。
妻子对自己发怒,又见那成了两半木凳,郭青不禁缩了缩脖子,将晓香随地放下,也跟着追出去。
花满楼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