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这些谢啊之类的话,我并非是想图你的回报。你只要往后好好儿地跟着我、用心学着些便是了。”
周窈棠点着头应下了,过了一会儿,陶掌膳又关心地问道:“你的手掌可好些了?”
说着,她便伸手牵了周窈棠的手来瞧。
周窈棠躲闪不过,口中直道:“谢姑姑关怀,竹司膳替我用药油搽过,已是无碍了,应是再过两日便好了。”
陶掌膳将周窈棠的衣袖朝上抹了一点儿,仔细打量着她的掌心,只见上头红肿依旧未消,皮下的淤血青一块紫一块的,凑近了还有一股红花油的味道残留在上头,于是有些心疼道:“这哪里是大好的样子?可是还疼吗?”
见周窈棠点了点头,陶掌膳叹了口气,道:“可怜见地,昨日也是我未曾交待好你,后头在姜尚食屋里也是我有些混沌了,竟没护住你。”
周窈棠摇了摇头,“姑姑这是哪儿的话?要怪啊,也只能怪我自个儿太轻举妄动了。昨日竹司膳要是不这般,打得狠些、教我涨涨记性,只怕解语下次便再不能好好儿地坐在这里同姑姑吃茶点了。”
陶掌膳道:“我也知晓竹司膳是为了你好,只是昨日若不是你,我们哪儿能这么快就被放出来?竹姑姑也是的,在姜尚食面前做做样子也便罢了,竟还真舍得下手这般狠!”
周窈棠却笑着安慰陶掌膳道:“姑姑到底是好心肠,解语本以为您唤了我来也是要提点敲打一番呢,未曾想竟是为我打抱不平。如今我已无事了,您就不必再如此担心了。”
陶掌膳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道:“药油也搽过了,倒也真是只能等着你这手掌自己养好。好在是由我掌管与你的,在你手掌痊愈之前我不会派给你太多差事,这两日你先跟着我和朝露、桑菊、丝竹她们几个,以多学习和熟悉为主罢。”
接着,她又顿了顿,有些犹豫而不好意思地说道:“昨日之事,我也还未想好如何答谢于你。你先别忙着推辞,先听我说完。”
陶掌膳按下正要起身推辞的周窈棠,继续道:“昨日我听着似乎你是对药膳有些研究,我本想着你若愿意,可将你举荐给司药房的掌药。但是方才与你探讨这两笼糕点之时,我听你对白案功夫似乎也有些独到的见解,便又......又起了些惜才之心。”
“我这么些年在宫里头,虽一直在司膳房中担任白案掌勺,却未曾寻到过资质尚可的继任之人。所以此刻想问问你,若我有意收了你为弟子,往后将我身上的白案功夫倾囊相授于你,就当是答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