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梁子了?以往面儿上始终还过得去,如今真要撕破脸皮,只怕往后父亲您和弟弟浚儿在朝堂之上......”
安清若听了这话,立马吹胡子瞪眼道:“我怕他做什么?你父亲我可是吏部尚书!是这天下所有为官之人的老师,你瞧瞧满朝的文官,有几个不是老夫提拔上来的?户部那些人就算是想同老夫针锋相对,他们自个儿心里头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到底值几斤几两!”
安贵妃叹了口气道:“是了是了,姣容自然知晓父亲是不怕他裴氏的。只是这事儿做的始终是有些点眼,若最后真搅得前头朝廷震荡,女儿是怕最后陛下会恼了率先掀起风浪的咱们啊!”
安清若眉毛一挑,冷冷地道:“你真当咱们陛下加过冠就不是黄口小儿了?这朝堂可还由不得他做主呢。谗信阉人、煮豆燃萁、睹思薨妃,你瞧瞧咱们陛下做的这些事儿,哪一件在我们一众老臣看来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儿行为?”
安贵妃听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只得劝慰道:“父亲,陛下是您的君,再不济您也不该这般编排他。另则,好歹陛下也是姣容的夫君,您再瞧不上他,也在姣容面前少说两句罢。再说了,表弟和姑母的事儿不是她们穆家胁迫所致么,怎好怪罪在陛下的头上?”
安清若不耐道:“行了行了,臣知晓你这丫头护短,不跟你计较这些。但是让王禄认罪画押这事儿你可要办妥了,唯有你在后头配合得好,臣和蛟浚在前头才好发挥。好容易抓到的机会,就算是教裴寅松跑脱了,咱们也得扒掉他户部掉层皮!”
安贵妃听着自己父亲的豪言壮语,不禁忍不住想冷嘲热讽道:“如何让他们掉层皮?这事儿您在前头如何运作女儿不知晓,但可别怪姣容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此事您真的得谨慎些才好,别到时候只怕是咱们好处没捞着,反倒教陛下恼了。他在前头不好朝您发泄,回头别是将怒火全撒给了女儿,那这生小皇子的事儿,怕是更没指望了。”
安清若闻言扬起了手,作势就要打安贵妃,“才刚刚开始运作,你便这般乌鸦嘴,是迫不及待地想瞧着你弟弟和你父亲我被发落了去吗?!”
安贵妃见自己的父亲是真动了气,赶忙道:“父亲,姣容这不是在提前给您提个醒儿么,怎的倒是恼了呢!不过我方才倒是想到了一个点子,先前食材出问题那事儿不是发生在丁淑仪身上么,您要不要瞧瞧能否让浚哥儿从镇南王那边入手,请他也一起发点儿对户部的牢骚?”
安清若思索了一番,否定道:“太后这些年来一直在拉拢镇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