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某些人蠢就蠢在,他们扶起了一个冠军,却把其他选手都杀了。
只剩下一个选手的比赛,裁判有什么用?
所以宁浊不明白,这个心学也好,理学也好。
虽然是他炮制出来的,但是他却并不一定要用。
在他来说,只要这个学说能给这一潭死水的当下带去一些冲击,并且可以让他趁机对整个社会的思潮掺一点沙子。
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不过这些,他只是点到为止,绝不会和宁浊详细的去解释。
说完也不等宁浊说话,便再次又道:“好了,既然宁先生暂时没有问题了,那么便回去准备一下,整理一下,细节上你可以继续修改,完善。
只要记住一个方向,那就是倡导务实之学。”
宁浊这才回过神来,虽然脑子里还嗡嗡的,却不敢怠慢,连忙道:“喏,臣明白了。”
“好,若是无事,先生便先回去休息吧。哦对了,三日之后,朕会安排你在太学讲道,如果先生讲得好,朕到时候会正是聘请你为帝师!
朕也会大力推动你的学说。
希望先生不要让朕失望。”
赵信微微笑道。
“臣告退!”
宁浊闻言心中再次一震,面上却不敢怠慢,连忙躬身告退。
赵信笑着点点头,亲自将他送到门外,在诸多宫人内侍的注视下,又命令曹雄代他送宁浊出宫。
如此礼遇简直让宁浊诚惶诚恐。
而那些宫人内侍之中,却有不少人都禁不住眼波流动。
赵信嘴角微掀,把这些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心中暗道:“看来朕这皇宫还是没收拾干净啊,不过这样一来,朕今日对于宁先生的礼遇,应该很快就会为各方所知了吧?”
这就是赵信对付世家的第一步,从上层给他们放一条搅动水池的鲢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