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弦月盯着她的脊背,心里暗道:等本宫好了,再收拾你。
等太医急急忙忙赶来时,雪双已说了好几个笑话哄应织初开心。
“雪双,那鱼汤又问题吗?”应织初不放心地追问。
“怎么会呢,若有问题我就不让她们请太医了,姑娘你且放宽心。”雪双满脸无一点心疼之意。
过了些时辰,太医从寝宫内出来,举目望了望四周,走到应织初跟前叮嘱:“公主身子略有不适,需要静调几日,你便不要再进宫弹那些让人听了头疼的曲子了。”
应织初垂了眸子,轻声道:“民女知道了。”
她抬眸对上宫女们含恨的目光,显然所有人都把这笔账算在她头上了,算便算了反正她也脱不了干系,不顾雪双阻拦追上已走远的太医。
不论怎么说,她都要将此事问清楚才是。
若是鱼汤的缘故,那便是戚凉争动的手脚……
可他是为了什么。
“太医,请留步。”少女急急追上。
却被一人拦臂挡住,“你这宫女有完没完,不是已经替你家公主治了吗……怎么又是你?”
应织初望着流光,亦是惊讶点头,“是我,你怎么在这?”
流光眼里闪过厌恶,“昨日在宫里见你,我还以为你是寻常乐师,没想到,你竟是那晚在问心湖边的戚家小仆。”
应织初喃喃道:“你刻意打听我了?”
少年俊脸微红,反驳:“我只是好奇天下怎会有你这么厚脸皮的女子,赖在别人寝宫里弹琴一弹就是整整一日。”
应织初瞄见太医正朝这边走来,急急打住他的奚落,“我叫应织初。”
流光脸上闪过不屑,“我管你叫什么……”
“你记住我的名字,然后你告诉惊尘,雨生在银鞭楼关着,让他一定要想办法救他!”
“姑娘?”身后传来雪双轻呵。
“拜托了!”应织初冲流光蹲身行礼后便急急离去。
“喂,你把话说完啊!”他冲着少女喊了两声,也未等到她回头。
银鞭楼,雨生,救人?她在说什么?
流光一时听得糊涂了,只见老太医走到他跟前翻白眼:“流光大人,您不是急着让老夫去给人看病吗,你怎么还耽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