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镖身,脚尖轻轻落在瓦片上,动作一气呵成。
再抬眸远眺,哪里还有旁人身影。
手里拿着这只铁镖,放到鼻尖嗅了嗅,才解下上面绑着的字条。
整个人坐在了檐上,耳旁是冷风呼呼,手指展开长条一览,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小字。
“无尤在魏赴度府上。”他将话嚼了一遍,来回翻转纸条,“咦,只有这几个小字么?”
“惊尘,你跑上去做什么?”应织初不知何时从屋内出来,仰头看着他问道。
“啊,没啥,我上来晒晒太阳,省得发霉。”
嘴里说着话,他整个人已好模好样地飞落下来。
抬手蹭蹭鼻子,惊尘想溜之大吉:“那啥,我肚子饿了,去厨房找点吃的啊。”
应织初拦住他,摊开手道:“拿来。”
“拿什么?”他故意装傻。
“你说呢,我可都看见了。”
“你怎么就看见了,那人来时,你刚关了窗子你能看见才有鬼!”
蹙眉听他说完,应织初哦了声,“果然是有人来呀,快拿出来吧,不然我就去告诉付追。”
“喂你,你敢叛变你试试!”
“快点,我自然敢,女人是善变的你不晓得么,快拿出来!”
“行了行了。”将没捂热的字条塞到女子手里,惊尘整个人都看起来挫败极了。
刚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小秘密,还没来得及验呢证,就这么众人皆知了~
应织初看完字条,吃惊道:“无尤大师居然在……”
“嘘——”惊尘指着屋内方向,摇头。
应织初为难地叹口气,“连无尤大师都被搅进局来,看来黎山变故,皇上真的很放在心上呀。”
“你说错了。无尤大师是因为偷了李柏如的画,甚至牵连了一出十几年前的旧事,才落此结果的。”
“画不是他偷的,是戚凉争让我去偷的。”应织初指着自己道。
惊尘拍她脑门,“自然不是他,他好好的一个方丈,寺内众事都忙得脱不开身,哪有什么贼心闲情去闻墨斋客串一遭,估计走半道儿就被人围堵上了!”
“我们现在先不管这事了,你不是要去牢里见那老头吗,就今晚吧,一会儿你去弄一桌好菜。”
“……”少女默声。
“我呢,一会儿就去找付追,他三天见不着你定是甚想,到时听说你花前月下预备了一桌好酒好菜等他,肯定早早就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