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务回来待命呢。到时候,哼哼~你皱着眉干啥,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应织初想了想,商量道:“可不可以买点现成的酒菜呀?”
惊尘眼神古怪,上下打量着女子,“你不会做饭?”
“……会一点点。”
“哦,吓死我了。那怕啥,会一点也是会呀,亲手做才可见诚心呢,放心吧,他肯定会感动坏的。”
他边说边将女子推向厨房。
临走时,还给了她一个“你很可”的眼神。
唯留应织初在厨房,大眼对着这些冷锅冷灶发呆。
“我,要不试试?”
……
夜色又来了。
应织初望着一桌子稍微能看,仔细看两眼也能叫出个名字的菜色,抬起手邀请道:“付追大哥,你尝尝?”
付追阴鸷的眸子多了两丝惊喜,嗓音有些沙哑,“这一桌都是你做的?”
回忆着惊尘忍辱负重切菜的模样,应织初心虚地点点头。
“你尝尝合不合口味,不合我再重做。”
重做……当然是不可能的。
但话术,就要这么整。
付追心疼地摆手,立时抄起筷子夹了一柱,看也不看大口塞入嘴中。
然后冲女子竖起大拇指。
“好吃!”
躲在房外偷听的惊尘忍不住颤栗,将包扎过的右手抵在嘴边轻声咳嗽。
刚才这菜,他可是亲身试过毒。
只能说,三哥就是三哥,忍术是真不一般。
扭身顺着缝隙看了看二人,惊尘咂舌:尼玛齁咸成那样,快吃下去半盘子了??三哥你是没看见茶壶还是没看见茶碗呀,为了娶个媳妇你至于么?
应织初又替男子斟了一杯薄酒。
付追不疑有他,一饮而尽。
过了半个时辰后,应织初才悄声出来。
“怎么样,晕了吧,那迷药劲可足着呢!”惊尘问道。
应织初冲他比了个“搞定了”的手势。
惊尘拍拍胸脯松了口气。
“你真的不适合做饭啊,这次纯粹是靠美色靠运气,下次就不一定这么顺利了。”
“哪里还有下次呀,我去叫桃花,你快点收拾好。”应织初催促道。
惊尘摆摆手,“放心吧您!”
牢狱一夜行,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