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诳语的,方丈大师。不然,我换种问法,太后的女儿下落到底在哪?”惊尘平静着面色接近他,语气飘渺。
无尤眼里闪过震惊,“你!你怎么知道!”
“这有什么,十几年的一桩旧事,用心查查就行。大师想不想告诉我呢?”
“阿弥陀佛。”
“呵,我自然知道你嘴硬。连皇上都敢得罪,是想带着这个秘密直接入黄泉吧?”
无尤默声捻着佛串。
“不过,你死了金钟寺还有你弟子,你自然不担心。可惜呀,你死了戚凉争也就大限将至了。”
“戚大人?”无尤摇头,“不会的,我若死了,皇上便不会再为难戚大人。”
“无尤大师,我忘了告诉你,我来时便见到了太后身旁的近人,亦是在附近埋伏。换句话说,太后她早知您在这儿了,为什么她不下令救你呢?”
“老衲偷画有罪,与太后无关,不值得太后行包庇之举。”
“你是小瞧了你,还是小瞧了太后呢?她不是不想救你,她是不想救一个哑巴。”
无尤一脸不解,显然关押在这儿数日,他什么都是不知晓的。
“你不明白么?太后并不是畏惧皇上不敢动手,而是皇上所问之事,亦是她想知晓之事呀。”
“她在等,等你松口,等皇上动手,她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老衲,可以守中不言。”无尤垂眸道。
惊尘摇头啧啧道:“你这招对付小皇帝有用,多付太后嘛还差点火候,没人比她更了解你的用意,所以呀,她已走了第一步棋,便是戚凉争的生死。”
“!”无尤花白眉毛微微拢起。
“若戚凉争的安危威胁不到你,那下一步会是什么呢?你觉得……会不会是那群小袈裟呢?”惊尘接近他道。
无尤沉着的眸子,“阁下究竟是谁?”
“哦?”惊尘挑眸,似笑非笑。
待到房檐上吹了一阵冷风,应织初突然一激灵。
“姑娘,你冷了吗?”雪双说完,便想去搓女子的凉手。
“雪双,快引开他们!”应织初侧眸,厉声道,“此人不是惊尘!”
“什么姑娘,你什么意思?!”
“易容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