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呐。”温寒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汉子,情绪非常的激动,声音中都带着哭腔。
汉子的情绪也很激动,本来苍白的脸此刻迅速潮红,他仅仅的抱住温寒,眼睛里大滴的泪珠滚落了下来,他扬起头张大嘴巴似乎想笑,但是发出的声音却是嚎啕大哭:“天可怜见,小寒,我终于找到你了,老爷的在天之灵终于可以安息了。”
温寒也似乎想起了伤心事,也跟着大哭了起来,两人的异常举动引起了周围百姓的围观,凉两人撕心裂肺的哭声也将医馆内的人引了出来,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秦镇和孟选赶忙过来安慰温寒和那个叫言叔的汉子,让两人不要激动,先到学馆里面再慢慢叙旧,这时朝川乌也被哭声引了出来,正好看到秦镇等人。
在朝川乌的带领下,秦镇等人进入医师学馆的大门,这还是秦镇三人第一次来医师学馆,整座院子用一道围墙隔开,前院是医馆,是学馆内的医师和学徒为病人看病的地方。穿过一道拱门,就到了后院,后院主要是医师学徒住宿和学习的地方,整个后院显得幽静安详,再闻着淡淡的药香味,秦镇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安静了不少。
朝川乌将众人带到一间屋子里,大家落座之后,朝川乌亲手向众人倒上茶水,先看向这位消瘦的汉子,然后将目光转向温寒:“敢问这位是?”
汉子向秦镇等人致意道:“鄙人骆正言,十分感谢这些年你们对小寒的照顾。”
骆正言说完自己的名字,温寒便介绍道:“言叔曾经是我家的账房先生,一直跟着我父亲,我小时候的诗文大多都是言叔教的。”同时,温寒又将秦镇、孟选、朝川乌三人的名字给骆正言介绍了一遍。
“我和言叔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未见了,今天突然之间在渭州见到家里人,情绪太过于激动,有些失控,让大家见笑了。”温寒红着眼眶说道。
“十几年未见的亲人在他乡相逢,无论多么激动失控都是应该的,这是人之常情。”秦镇是知道温寒的身世的,他很明白温寒此刻的心情。
温寒还想再说,朝川乌突然打断了温寒:“叙旧的事先不急,我观骆先生面色苍白,说话声音之中带着沙哑,这是中气不足,而且还很怕冷,这明显是沉疴已久,骆先生这次过来应该是寻医的吧,如果骆先生不介意的话,且容我先为您诊断一番。”
“刚才小寒介绍先生姓朝,莫非是朝神医的?”骆正言沉吟道。
“什么先生不先生的,骆先生您是温寒的长辈,也就是我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