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着温寒叫您一声言叔,您叫我一声川乌就行,或者小朝也可以,您口中的哪个朝神医应该就是我爷爷。”朝川乌笑道。
温寒接着说道:“言叔,川乌是朝爷爷的亲孙子,也是这座医师学馆的副馆长,这座医师学馆基本上是川乌一手建起来的,您别看川乌的年纪小,但是他的医术已经差不多有朝爷爷七八成的功力了。”
骆正言有些惊异的看向朝川乌,感叹道:“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先不论这身医术,单这份胸怀,在这天下的医师当中也极为少有,我这些年也算是走了不少的地方,像渭州医师学馆这样开门授徒的,仅此一家。”
朝川乌将腕枕等东西准备就绪,骆正言将胳膊放在腕枕上,朝川乌三指熟练的搭在了寸关尺三个位置上。
“言叔,您晚上睡觉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出汗?”
骆正言点点头。
“言叔,您走路时间太长或者太累的时候是不事会感到头晕?”
骆正言点点头。
“您是不是经常有心力交瘁之感?”
骆正言又点了点头。
“言叔,您回忆一下,最近几年您有没有淋过几次大雨?”
骆正言稍作回忆,便肯定的点了点头。
......
诊完脉之后,朝川乌又翻了翻骆正言的眼皮,接着又仔细看了舌苔,便沉思了起来。
“川乌,言叔的病怎么样,严不严重?”温寒焦急的问道。
骆正言轻轻的拍了拍温寒的胳膊,示意温寒稍安勿躁。
稍过片刻,朝川乌便抬起头道:“言叔身上的病概括起来主要是是气血不足、心神不宁、脾胃虚弱、心火过旺,言叔身上有好几种病灶,每一样单列出来,并不是很严重,但是这几种病交织在一起,相生相克,就显得比较复杂了。”
“能不能治?”温寒颤声道。
朝川乌先是摇摇头,后又点点头:“言叔身上的病,有些是最近才有的,有些是沉疴已久,想要治疗这种病,需要对各种病灶的轻重缓急做一个分析,然后再按照病理的相生相克和药物的相生相克去配药,而且要随着病情的变化随时更换药方,依我现在的能力,配出药方也只有五成的把握,不过等会爷爷回来了,让他再给言叔看看,相信一定可以治好言叔的。”
温寒闻声,长舒了一口气。
朝川乌接着说道:“不过,言叔不能再这么奔波了,必须稳定下来,精心调养,我们的治疗才能有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