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子一表人才,放下书卷,岂不可惜?”李贺之听着,这小子怕不是个纨绔子弟?可按说景乘风收徒弟不至于这么随意。
“不可惜,李先生文才过人,不也在黟山修心养性?”唐逸风不想解释,便反问了一句。
“与你何干!”雪落见唐逸风说道爹爹的痛处,一句话堵住唐逸风的嘴。
“哎!你这丫头今天怎么了这是?”李贺之呵斥女儿,“给客人沏壶茶去。”
雪落愤愤而去。
唐逸风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道,“先生,敢问您院中那小茅屋门前挂着的‘且看来客多情,甘解衣带终不悔’是何意?”
这事儿务必搞明白,否则住着岂能踏实,何况还有个圆通小师父在。
“呵呵,那是老翁闲来无事,耍着玩儿,给出恭之所挂的上联。”
哦,茅房。
看来这李贺之先生还是个风流人物。
唐逸风一看,也来了兴致:“李先生,我给您对个下联如何?嗯……”
“莫道此处不堪,回转春泥更护花”
“唔?”李贺之默念片刻,其实他写过下联,只是总觉得不称心,便一直空悬上联。
此前也有人对过,莫道此物无用,化作春泥更护花。但是那个此物就显得代指太明显。此刻唐逸风将此处对出,倒解了心中芥蒂。
“唐公子才思敏捷,此句颇得老翁喜爱,不错不错。”李贺之当即便拿出纸笔。
欲将全联写出,刚要下笔,却又顿住了:“唐公子,可有雅兴,将此联誊写出来?”
唐逸风走过去,双手恭敬接过毛笔,正欲运笔潇洒泼墨。
李贺之眼含期待,看这位意气勃发的少年,一如当初的自己。
唐逸风正欲运笔,右手却止不住的震颤,毛笔吧嗒掉落在宣纸上。
唐逸风眼眶一红:“晚辈失礼了!”
待唐逸风说起脑气震颤之事,李贺之不禁扼腕叹息,拍拍唐逸风道:“少年壮志不言愁,檀板金樽笑王侯!”
“唐公子!”李贺之着唐逸风的手,惋惜道,“就在我这住下,咱俩喝酒作诗,不跟那景疯子学什么功夫!”
雪落端着茶进来,见爹爹跟唐逸风两人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不禁凝眉。
是夜,唐逸风跟圆通就在草屋住下。
夜里,唐逸风是一刻也不敢懈怠,抓紧翻看往事录,按着圆通的法决开始了金钟罩的内功修习!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