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智若愚,弟子只得三分聪明,哪里比得上师祖?”
“奉承话张口就来,啧啧,也是稀奇,你师父好似木头一般,偏你又是这般。”
薛振鍔不好接茬,夸赞师父,可就见了一面,夸无可夸;顺着师祖的话继续奉承,一不小心就得马屁拍在马蹄子上。只得转而道:“师祖,弟子知晓了,财侣法地,财为第一。殷郕皇家乃是我真武最大大冤……额,善信,所以不得开罪。”
师祖哭笑不得,虚指点了点薛振鍔,松了口气道:“你明了便好。再则,你那寒月剑随道玄真人祭炼四十载,端地不凡。再传承两代,只怕晋为宝器也说不得。”
宝器?那岂不是成了法宝?薛振鍔瞬间心中舒畅。
薛振鍔赶忙稽首:“多谢师祖厚赠。”顿了顿,又道:“师祖,那使坏之人……真的不可言说?”
向求真道:“那人不过是南岩宫一火工居士,有甚地不可言说?”
“那……是背后之人不可说?”
向求真点了点头,绕有深意的看了薛振鍔一眼:“那人本意是解开铁索,挪移阵盘,待到第二日午时,阵法失效,那魔修自然破洞而出。”
薛振鍔听得汗毛倒竖,这听起来怎地像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一个病秧子道童,哪里招惹来这般凶恶的仇家?
便是都厨、都管等人,恨屋及乌,因着伯祖陈德源而针对自己,可也不敢这般明目张胆。
等等,莫非是……
看着薛振鍔眉头紧锁,掌门真人点点头,正色道:“那背后之人是冲着你父而来。害了你性命,你家就你这一根独苗,你父哪里还有心思查案?”
原来如此,这背后之人也忒狠毒了!只为了分薛珣之心,便要害了自己性命!
也不知这背后之人是何等身份。
薛振鍔眼珠转动,突地想到了什么,伸出食指指了指头上。
掌门真人点了点头,说道:“今上御极三十三载有奇,储君之位空悬三十三载。四月里今上昏厥,十余日方才上朝理事,有心之人哪里还坐得住?”
薛振鍔苦笑不已。事涉夺嫡,背后之人定然出自皇家,难怪师祖讳莫如深,不肯言说。
若是殷素卿知晓真相,依着这女子的性子,只怕回去便要闹将一场。
薛振鍔又道:“师祖,那先前都管、都厨等人连翻针对小子,可是也是此因?”
师祖向求真苦恼道:“好好的清净之地却不得清净,只盼着此事早早落幕。若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