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下去,不知又要掀起多少腥风血雨。”顿了顿,又道:“振鍔早慧,内中道理贫道便不再言说。”
“师祖放心,弟子必定守口如瓶。”
向求真满意点头,挥了挥手:“去吧,待修养一阵,调养精炁神三宝,若你师父不曾回山,贫道亲自引你筑基。”
“多谢师祖厚爱。”
从紫霄殿里出来,迎着冷风,薛振鍔只觉心中郁郁。夺嫡之争,当真是成王败寇。
自己一个病秧子,躲在道宫之中都被卷入其中,可想便宜父亲薛珣又会遇得怎样明枪暗箭。
所幸回忆起来,薛珣持身正,不结朋党,只奉朝廷旨意,想来应是帝党一员?
若延康帝果真崩了,新帝登基清算,想来薛珣最多落个丢官去职,不至于沦落到抄家灭族的份上。
想要写信叮嘱一二,转念一想,只怕便宜老爹早有预料,自己一封书信只会让其牵肠挂肚。
而今之际,肺痈只略略缓解,尚且不得痊愈,还是修养为妙。
转天刘师兄又来指点,将整套八段锦尽数传授。薛振鍔体弱,按着八段锦做将下来,只一遍便汗淋淋,喘息不已。
薛振鍔问刘师兄精炁神三宝何时能调养好,刘师兄却正色道:“师弟恶疾缠身,想来要多费一些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