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好。”
“呵,想得美!”殷素卿愤愤道:“昨日还说今早去竹林,我在竹林外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你人影。”
“冤枉啊,今日师父传习阴阳八卦掌,其后又泡了药浴,忙活完都过了午时。”顿了顿,薛振鍔又道:“不过我寻了只鹩哥,待明早去竹林给你。”
“鹩哥?可是好颜色?”殷素卿很是雀跃。
“颜色便是那般,总比八哥好一些,这鹩哥可是会学人言的。”
殷素卿合掌笑道:“能学话,颜色差一些也没甚地。那便说定了,明早送我,再扯谎可饶不得你。”
“好,一言为定。”
殷素卿心绪颇佳,美滋滋道:“薛师弟既然如此上道,那做师姐的也不好再为难。先前坏了你的好事,师姐便勉为其难出手帮你一次。”她转头看向安贞:“回头你拿了我名刺给那混账行子看一眼,让他滚回荆州去。”
“是。”
这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薛振鍔暗忖,殷素卿年岁不过比自己大一岁有余,颜色已然出落的端庄靓丽,好似一朵芙蓉花。更妙的是家世无人可比,若自己嫁过去好似也不错?
哎,罢了罢了,还是修道吧。驸马再好听,说到底也是天家赘婿,真要如此,自己哪里还得自在?
殷素卿将茶水一饮而尽,起身道:“罢了,赶着回宫,师弟,莫要忘了明早送来。”
“忘不了。”
殷素卿起身,与那安贞款款而行,不片刻便消失在街角。薛振鍔会了账,起身去那玉虚宫寻刘师兄。
待与刘师兄碰了面,薛振鍔拿捏一番,最后拍着胸脯保证,待几日之后,那周彦初再也不会纠缠。
刘师兄追问计将安出,薛振鍔暗忖,这要是说了实话,岂不是被刘师兄嘲笑吃软饭?是以绝口不提,只说‘山人自有妙计’。
刘师兄心中纳罕,见其不说,只得闷在心中。
这一日再无旁的事,薛振鍔晚间寻了老都讲听了一番道藏,随即回房歇息。
第二日清早,开静鼓刚过,薛振鍔穿戴整齐刚要出门,便听门扉拍打不停。
“师弟,师弟可在?”
“来了。”薛振鍔开门,便见刘师兄一脸怪异的盯着自己。
“师兄?是师父寻我?”
刘师兄摇了摇头,咬牙道:“师弟,那张道人何在?”
“张道人?自然在后山石坪,怎地问那老骗子?”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