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宴会上要多留意那个简万里,坠聆这边我盯着。”长话短说,直接交代想要他做的事。
他手里握着的大长羽扇换了个边,不着痕迹的把他挡住,“那你要小心,我怀疑她身上藏着南乾蛊虫。”
这……是怎么怀疑出来的?阿晚消息的灵通程度再一次震惊了我,“嗯,是南乾从蛊术,应该已经在她身上待了三年多了。”我毫不遮掩的告诉他我知道的一切,是在向他表明我的坦诚,也是在试探他是否也早已知道一切。
“阿晚你知道怎么解这从蛊术么?”面对他的不回答,我再一次出言试探。
穿门过巷,他摇摇头,“不知道,南乾的蛊毒术法跟尹门秘术乃当世两绝,我也只是之前听过。”他说的诚恳不像伪装,我放下了半颗心,选择暂且相信。
“阿晚,如果我想…”
“阿月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那如果做了也没用呢?”如果做了,也还是改变不了结局呢?
他突然朝我一笑,明媚又张扬,“可什么都不做的话,阿月甘心么?”
甘—心!不,我不甘心。
如果做了失败了那我无话可说,可如果什么都不做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呢往死路里走,那就不甘心。
穆聆芝想杀衍文帝,想死我能理解,简万里想毁了简家我也能理解,可芳乐司里的人是无辜的,棠华,半兰,赵叔还有刚才的那个小姑娘,她们哪个又与这件事情有关系了?
我疾走了两步,悄悄扯了下他的衣袖,“我想找坠聆谈谈。”
他不假思考便点头应我,“好,等休整的时候我帮你把她叫出去,看着我眼色行事,你一个人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嗯嗯!”我同样点头回应他,我不会乱走的,王宫里行差踏错便是要命的事,我会紧紧的跟着他,不落一步。
盛宴摆于曌凌阁上,司天属就地点拟定开宴吉时—暂定戌时,星辰凌空,与湖面成影而对。
我看了看西斜的日头,着急的直来回跺脚,这个阿晚怎么还没把穆聆芝给带过来啊!都快酉时一刻了。
“阿月姑娘在看什么?”
我回头看向来者,扯了扯嘴角,勉强带着点笑意,指了指天际处那烧的通红的落日,“在看夕阳。”
“夕阳?”她走到我身侧,栏杆前她对着夕阳撇了撇嘴,“还是阿月姑娘快活,有这闲情逸致看这些无聊的东西。”落了这么句酸溜溜的话后,就水袖一甩的走远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