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是个初学者,此前从未接触过,故而生疏来安慰自己。
可偏偏,好巧不巧的多了个苏白洛,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成倍成股,她居然也都能分的个三二数了。
“没事,我很喜欢。”
没事,他很喜欢!这最简单的六个字仿佛成了我女工处女作的最大肯定。
我攥着悬于两侧的拳头,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能给他做一件独一无二且极美丽精致的衣袍,就是他若要嘚瑟的放到江湖上去秀一秀,也能得个不错成绩的衣服。
“你下午去哪了?怎么没跟阿洛一起过来,还吩咐她想办法拖延。你知不知道她为了拖延住时间等你来,居然不要命的激怒了马匹,还好王宫里的马都被驯服的乖巧,只微撂了撂蹄子,没真正把她摔到。”跟他一起把缰绳系到树腰上后,又道,“还有个事儿,挺让我疑惑的。”
他看我一眼,没有打断的意思,我便接着道,“那马闹的明明没有太过,可为什么马车却还是散架了?”
阿晚捋了捋大白马的鬃毛,回瞥了眼身后,淡淡道,“是我走之前交代给阿洛的,如果那马太乖闹腾不起来就把那能腐蚀木头的腐蚀蛊悄悄的给放出来。”
“腐蚀蛊?”也是南乾的蛊术么?阿晚不是大塍的人?怎么也会那南乾的蛊术!难道……是穆聆芝教他的?
凭着多年看话本子而积累出来的经验,我深刻了解到,两个有情的人之间,若想情意长久那便不能有任何猜疑。
任何小小的猜疑都会在心扉里落地生根,慢慢的破土生芽,直至再也无法移掉。
所以,我问,“你个大塍人是怎么知道那独属于南乾的蛊术了?”上次在王宫的时候我就想问他了,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索性一并问了,“还有,那蛊既然能腐蚀木头,那你把它交给阿洛,她…”
“她没事!有事你下午还能跟她一起吃饼子聊天了?那蛊只吃木头,对人无害。”他拉着我的胳膊忽而一笑,拿着给大白马顺毛的梳子朝我面前一晃,“还有,你忘了不是,我娘亲她可是南乾贵女。”
哦!是了,是我忘了,当初他端毅侯府之所以能以通敌叛国罪被灭的那么彻底,可不就是因为阿晚的娘是南乾贵族亓官氏,亓官雁了么。
“对不起,我给忘了。”垂了垂眼,我从他手里接过大木刷子,接替了他的活给大白马继续顺毛。
“没事,知道你记性不好。”他弯了弯眉,盯着我,仿佛在说一直知道。
“你这话再配上这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