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星沉,等我拿着白螺又回到那棵大树下时,阿晚已收拾好一切,正牵着吃好了草的大白马正身肃立。
马儿怡然里晃悠着的马尾,时不时碰打着大树杆子,纷纷然,落了一地白花。
白花,白马,又兼青衣少年。
我到底错过了这样好看的阿晚,多久?
「刚才站那那么久,看什么呢?」
把白螺递到他手中,「看你啊!」
「看我?」把白螺收到怀里后,他一手牵马,一手牵我。
「对!」
他捏着我被风吹的凉透了的手,秀丽的眉微蹙了蹙,「早知道刚才就给你披个披风了。」
「没事!」我那只有他掌心一半大的手,在他给我塑造的包围圈里动了动,「跟有披风手热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被冻的直打哆嗦。」我赶着他出声斥责我前,立马又道,「这样,你就可以帮我捂手了呀!」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阿晚的手这么大,还这么暖和!」
「之前不也牵过!」
「那不一样啊!」之前还没互表身份,他又是拿着怕我受伤为由牵的,长街上人来人往,那次,只牵了前半掌好嘛!
哪像现在,我整个手都被他完完整整的包住。
「行行行,你说就不一样吧!还没说刚才傻站那看我干嘛呢!」
我「额…」了一会儿,想了想要怎么开口,「白花,白马……」紧牵的手撇到了身后,我垫着脚,猛的窜到他脸颊边,贴耳轻道,「又兼你,青衣少年。」
足跟放下,我松开他的手,大步走到了前面,晨光微现,天泛鱼肚,三尺之距,我大声呼道,「我啊,眯眼了!」
「迷眼?」阿晚眼中笑意易盛,嘴角也越发的向上勾起,「迷眼?」他赶到我身边,再度说道。
精读话本子三千册的我,非常明白他此刻眼里蕴含的意思,他……想亲我!
避开他渴望的眼神,我侧着身子连「咳」了好几声,「额……那个…额…」
他看出我的囧意,探着手拉了拉我,「天黑,别乱跑!」
「嗯嗯,好!」这一次,我学乖了。
翻身上马,又是一样的场景,我窝在他的怀里,听耳边风声呼啸。
「怎么想起来调戏我了?」他冷不丁的一句话瞬间击退我所有瞌睡。
我跟他实话实说,「我见到你说的那个人了,她真的长的很好看!」
「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