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忍住的笑了下,「她是神,本来就有别于我们,生的好看点有什么奇怪的。再者…」
听到他说再者,我鬼使神差的就抬起了头,后脑勺抵着胸口,下颚微抬,四目相对。
朦胧晨晖下,他漆黑的双眸里漾满情意,垂眼盯着不算好看的我,说了那句最好听的话,「再者,我心悦的人是你,与样貌无关,与家室无关,自始至终,只是你。」
与样貌无关,与家室无关,自始至终,都是我!
聊聊十七字,却扫光了我心头上所有因付川乌而生起的阴霾。
我信阿晚,也信我自己,可再多的信任也会因为突然出现的第三个人而有所动摇。
更别说,那个人还生的那么艳丽,身份又那么特殊了。
隔着外衫,我点了点他怀里的那个白螺,「今天我和她所有的话都在这里面了。回去后,你可以听一听,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点。」
「不用等回去后,回宫的路还长,够听,你帮我拿出来。」
我不疑有他的拿出那个白螺,点着指尖轻碰了两下。
半盏茶后,对话声戛止,而他似乎也明白了我刚才所做事情的出发点。
边安慰边解释道,「阿月,有些事,我想是时候告诉你了。」
手攥着衣角,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我道,「嗯,好,你说吧,我听着呢!」
剩下的路不长,但在这仅剩的时间里,我还是听阿晚说完了所有。
原来,那付川乌没骗我,阿晚真的吃过药王山的药,他的左臂上也确实有个一样的墨蓝色图腾。
阿晚说,他自小便身中蛊毒,寻遍了大塍上下所有的医者也都没法医治,一个个只说他是娘胎里带来的,已过了最佳的医治时间。
受蛊毒所困,他不能练武,不能策马,所有有可能使他心情高昂的活动都不能参加,因为,情绪高昂代表血流加速,而血流加速则只会让他再短三分寿命。
他还说,他十岁时,濒死过一次,端毅侯齐武及其夫人亓官燕,也因为他的这次「死」没撑住大病了一场,端毅侯府的大小主子在那年险些团灭。
「所以,你是那年被付川乌救的?」
「不!」他否认的极快,「那年就像个意外,我突然濒死又突然好转。可好转了没多久就又加重,来来回回重复了好几次,我被这毒折磨的没了生气,就一个人偷跑的除了侯府。
没头没脑的走了很久,在江边的时候看到了艘打渔佬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