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要把臣妾的云舒宫列为禁地了么?」还没等我出言申诉,不知什么时候就到的陆娥姿,突然抢话道,「谁都不让进,那陛下不妨禁臣妾的足,把云舒宫给封了好了。
也不用谁进来一下,陛下就巴巴的把那人给喊到跟前,处罚一通。」
这是……在替我说话?
「萝儿!」衍文帝的眼眸里瞬间盈满温柔,深情款款的走到她的跟前,「今日风大,萝儿怎么出来了?还只穿这么点!」他上下打量她一番,「左应监,把朕的狐裘拿来,给贵妃披上。」
陆娥姿没先回衍文帝的话,反而是先扫了眼仍跪在地上,被衍文帝骂的瑟瑟发抖的我,「公主怎么跪着?」
「呃,我…」瞥了眼衍文帝,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他编扯着瞎话,「娘娘进来前,元阳正好再给陛下请安,娘娘进来的快,元阳正好没来得及起来。
现在就起,现在…」腿跪的有点发麻,我踉跄的一下没站稳,就本能的随手抓了下身旁的人,可等站稳后再看……
「娘娘恕罪,元阳,元阳不知是娘娘,多有冒犯。」得,刚起来没一眨眼呢,又跪下去了。
陆娥姿理了理被我抓乱的衣袖,淡淡道,「就抓了一下而已,本宫又不是纸糊的,哪就要恕罪了,公主午下时在云舒宫里性子可不是这番,如今这是怎么了?」她淬了冰的眼瞄了下衍文帝,「是怕陛下?」
「萝儿多想了,朕是元阳的父王,又并非深山猛兽,她怎会惧怕。」衍文帝连忙她解释,态度温和几近讨好。
我看着他现如今的这幅模样,莫名一爽,合着在这王宫里陆娥姿才是老大啊!
「哦?那这么说臣妾便是那吓得公主动不动便跪的豺狼了?」她寒嗤一声,字带讥讽,「无怪乎陛下方才会刻意叮嘱公主,要远离着臣妾的云舒宫,陛下还真是有着一片慈父爱女之心。」
「朕不是那个意思。」他又急冲冲的开口解释,我静静退立到一旁,紧闭着嘴一言不发,活像个…看戏的!
「朕是怕元阳年弱不知礼数,会冲撞了你。
你身子本就不好,朕空那云舒宫让你一人独居本意就是想你不被打扰,能安心静养。」
「臣妾身子已大好,经的起公主的打扰。」她对他的好心选择了视而不见。
「往后,公主可愿再来?」
「啊?」对上她突然递送过来的视线,我被问的一愣,不是他们在吵架么?怎么吵着吵着就又对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