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举妄动,不要去招惹国公府。”
徐嵩不赞同道:“不招惹国公府?我们侯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就这么扎紧裤子过日子?”
他这话说得夸张,不过对于他来说,与之前大手大脚地散财相比,的确相当于扎紧裤子。
永安侯不冷不淡地看着这个没少给自己惹事的儿子,抿抿唇问道:“你想如何?”
“想要将国公府一举击垮还不容易?”徐嵩冷冷勾唇:“北街上的火就是上天在提示我们。”
见父亲皱眉,他又说道:“国公府的产业多在西街,我们命人偷偷在那头烧把旺火,众人只会以为那火灾与今日的火相同,是意外所致,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头上,到时候国公府只能自己吃这个哑巴亏。”
永安侯摇头:”你想的太简单了。”
“爹!”徐嵩有些急了:“我们压抑得还不够久吗?三殿下不让我们与国公府为敌,不过是怕我们没有足够的能力,被他们反将一军。如今这火就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了!”
“我们派人在国公府的铺子中撒上酒或者油,保准烧的连渣都不剩,等于将国公府击垮了,三皇子怎会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