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了几分。
“谢殿下开恩。”
他恭恭敬敬的站起身,随即便站在那里,不再多言。
半响,夏含玉忍不住叹了口气。
“茯苓,去将本宫的玉露膏拿过来。”
“是。”
茯苓很快便从她的梳妆台前拿了玉露膏递给她。
夏含玉打开玉露膏,顿时一阵清新的香气充斥鼻尖,让她整个人都舒坦了几分。
“你过来。”
夏伋上前两步。
“到本宫跟前来。”
他便又上前了两步,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站住。
夏含玉有些无语,叹了口气,示意他弯下腰。
见他仿若未闻,便只能自己朝前动了动,恰巧他也低下了脑袋,两人之间竟一瞬离的无比的近,炽热的呼吸交融,两人同时愣在了一处。
一旁的茯苓捂住嘴巴,眼神闪亮亮的。
夏大人同殿下看上去很般配的模样,虽说夏大人在外面名声有些凶,但他在殿下面前却一点也不凶,而且还特别听话,看着殿下的眼神也同看着他们的不同。
她忽然瞪大眼。
难不成夏大人当真喜欢殿下!
夏含玉是不知道自己身边最忠心的丫头这会儿脑子里的想法,只是稍有些不自在的退后了一些。
“本宫还以为夏大人不准备低头呢。”
她还从未同任何男子距离这般近过,此时心中略显不自在,心口处的心跳也比平日里要快上几分。
夏伋眸光闪过一丝异样,声音略哑了些许。
“殿下的吩咐,臣自当遵从。”
“咳,乖啦。”
夏含玉不自在的咳了咳,拿起玉露膏便给他抹了起来,明知已经不疼了,下手却总是小心翼翼的,抹好后随后江玉露膏放到他手中。
“本宫记得之前不是给你拿了上好伤药,为何这里的疤依旧明显?”
“谢殿下,许是臣这几日太忙了,忘记了涂。”
她给他的东西,除了那一日她亲自涂过后,他便再为用过,而是用了锦衣卫自己的伤药。
“既如此,这次可别忘了,本宫可是连自己用的玉露膏都给你了,我自己都没了呢。”
玉露膏用料珍贵,一年总共就那么几盒,大头全都在她这里,只会余下几盒在她父皇那专门赏人用。
“既如此,殿下便拿回去吧,臣是男子,一道疤罢了,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