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伋将玉露膏递还给她。
“那不成,你这伤本就因为本宫,何况你长得这般好看的脸,若多了这一道疤,那便太可惜了。”
她以后每次见到这疤就矮了他三分,她憋屈。
“殿下当真觉得臣……好看?”
夏伋眸底忽漾起一泓水色,他从未在意过自己这张脸是丑是美,但这一次却忍不住心中一动。
“论脸,整个上京的男子确实无人可及你。”至于其他地方,想必也差不多。
夏伋下意识脱口而出,“包括……师恒?”
“自然。”夏含玉说的理所应当,“师恒那最多就是小家碧玉,你才是本宫心中的大家闺秀。”
夏伋:“……殿下,你此言是用来形容女子的。”
夏含玉当然知道了,刚准备解释,暗三却忽然出现在她眼前,手中还拿着一个盒子。
“殿下,这是暗二在师华容那拿出来的,她刚刚已经带着改过章的纸张扮作丫鬟出了师府。”
“呈上来。”
夏含玉看着那盒子,勾了勾弧度。
夏伋转身接过暗三手中盒子,呈至夏含玉软塌旁的炕桌上。
夏含玉打开盒子,里面精致绝伦的青玉玺便落入了她的眼,她伸手将其拿出,翻转。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便出现在了在场四人的眼前。
夏伋眉峰微蹙,好看的眼顿时眯了起来,漆黑的眸此时竟宛如一汪可怖深潭。
“这是……前朝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