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寸的大姑娘,只是三十多岁了还没有对象,但她是本地的女孩特挑剔,一般人不入她的法眼。人家宁可单着等着也心甘,但唯独生怕嫁错。
似乎思维认识与大家颇有不同。
都交代好了,二喜往回走,还不时回过头看……可梦遥始终没有再开门。
二喜一路拿着坎肩,又忽然想起什么,便一把将宝贝团起来,迅速揣进怀里。哦,生怕被工友们瞧到,问东问西后,就少不了被一顿捉弄嘲笑。
“吱扭”一声,打开临建棚的石棉瓦破门。正中间大炉火依然旺,他冰冷的脸一下通红起来,热得发胀之余有些刺痒,尤其耳边,红彤彤特别刺痒不好受。
想揉搓抓挠几下,却很疼,像一层皮被撕裂一样。他鬼鬼祟祟没有洗漱,直接就想脱衣服,只是白围脖太扎眼,把工友吓一跳。
“你怎么围那个呀,还白的?”
“哎呦我天!这大正月的太不吉利了。这,怎么看怎么像那个啥玩意呢?真瘆人。”
“滚,滚滚。你们懂个啥?这是目前最时髦的流行时尚,明星标配。”二喜反驳。
无论他们怎么说,这可都是梦遥送的,亲手编织的。那个女孩送的,嘻嘻,人家无论送啥都是纯洁香甜的。哼,我看你们分明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群红眼病,而且早被时代out了的一群傻货。
二喜内心澎湃并自圆其说着,顺手将坎肩放进被窝,不敢再让其余人看到。哼!他们根本不配看,一群老丑傻。
二喜在被子里暖着,猫着,开心着。
今天偏偏狗蛋不睡觉,他牙疼胃口疼总折腾,好容易盼着都钻被窝熄灯,二喜便开始活动。
被窝里。
他又跪着,将被子拱起来个大包,用手电照着亮,哎呀妈呀太亮了。于是又抓来枕巾盖住,只露出一个亮光小缝隙。他脱掉破旧的绒衣,将坎肩胡乱套进去。咦,不大不小正好卡在肩膀,而且下面也盖住了肚脐。
真暖啊,暖的心里都软了……像春日的阳光,透过了肌肤和骨头缝隙,丝丝缕缕照射进来。
二喜顿然欢喜。
梦遥不光人漂亮,还心灵手巧懂疼人,从未被女娃关心过的二喜,忍不住一阵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