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有蛋,怎么还被打?”
“她的个头那么高大,莫不是嫌弃咱们的蛋蛋个头太小?莫非人的蛋就有很大个吗?”
这么一说,几只鸡都沉默。因为它们自打生蛋就这么大,第一年的个头更小呢。
“哎,苦命的女人啊,她怎么就这么苦命?咱们也真帮不上呀。”领头的母鸡无奈着。
老妪见儿子气愤辛苦的样子,无比心疼。
“快吃饭吧。”
“嗯,”二喜一摊手心,“她果然偷钱哼,别以为我不知,她和那个收破烂的李老汉眉来眼去。幸亏发现及时,不然又被她2块小钱儿打发了,喝破烂已经那么久,不知还背着咱们偷多少钱呢。”
老妪一听眼睛又是一亮,“哼,这居家过日子,就怕人心不齐出内奸,心不往一处想,劲儿不往一处使,害人害己!”
老妪拿来12元钱,得意挪动半大脚向东屋而去,把钱收进墙柜。
“看,连鸡蛋都偷,本来给您补身子的,我都不舍得吃,轮上这骚货来明偷了。明知吃荤生不出男娃还故意吃,巴不得生女娃,让咱们老少一起丢人现眼被笑话。”
“啊?这个品行不端的坑货。”老妪骂完暗下决心,以后一定天天巡逻,盯住捡鸡蛋,绝不能让臭贼得逞。
“还有那天见坑货的同乡,那几个臭娘们也鬼鬼祟祟,你要严加提防她是不是有偷着逃跑的念头。毕竟连着好几天,一出门都碰到老苗家那块货,怎么那么凑巧?而且还是好几次?
居然有一次,我还瞧见老苗家的想扒墙头,2只手都撂在墙头,脚底下还堆起了2块砖,见我出来,赶紧慌张要提鞋。可那么明显的装样儿假动作,谁知她是不是想里外联合、把这个坑货捣鼓回老家,玩失踪去?”
二喜一听,慌忙分析。
可无论怎么慌忙分析,娘俩吃完饼子粥和咸菜,二喜还不忘端一碗粥底子过去给那个外地娘们,她要多少吃一口,明天好继续去喝破烂给自己创收。
梦遥今天好不容易的好收成就如此被盘剥,她沮丧着,两眼无神呆呆躺在炕头,不知所思。
美梦泡汤。
积攒的23元,只能明天拿出被打流血,染满血迹的10元去喝破烂,本金被抢走,还狠狠撕破好容易缝上的暗兜。原来习惯性收走2元,竟然也无法满足他们的贪婪野心。
梦遥无奈牙疼,从早到晚还没有吃一口饭,难过之余流淌着泪水。终于,她想到一个办法——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