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进屋内发现摆设整齐,与以往截然相反,要知道自从一大妈不在之后,易中海就颓废好长时间,甚至不让人进屋内,大伙平日里都是在门口打招呼。
“一大爷,你这是.....难不成准备找个老伴过黄昏恋?这屋内还有香味呐,别不承认,我都闻到。”傻柱逗比得像个小孩子,顽皮在屋里到处蹦跳,不忘嘲讽翻。
他早已闻到这股熟悉的气味,明明就是花露水,在这个大院里化灰都能认得出原型,心里暗中叫嚣道。
“这老头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现在才来这么一出戏,太不自量力,这摆明不就是寡妇秦淮茹寻常用的花露水嘛,没准肯定是来这里侍候他,这大院里究竟有多少个男人呐,真恶心!”
为避免发生不愉快的事情,脸上依旧保持微笑,不忙环看四周,寻常蛛丝马迹,果然在电视机后面隐约可见粉红色丝巾,上面还粘了黄色黏液,极度恶心。
“一大爷,你几十岁人,太老不正经了吧,这是女人物件,别说不是,我看错人了,以前还以为你八级钳工,作风正派,在大院里人人尊重,真没想到.....”挑起拿在面前质问,鄙视眼
神来回扫视在他身上。
谁知易中海非常淡定倒了两杯热茶,其中一杯端起喝了口,悠闲坐在木椅子上,翘着双腿。
“柱子大伙都是男人,你就甭介,先坐下来慢慢喝口茶水,咱爷俩也很久没好好谈谈!”关上门,把话匣子直敞开,脸色凝重。
傻柱见此也毫不犹豫把东西放在桌子面,拍了拍手掌,生怕粘上脏液体,满脸嫌弃端起杯子,面对这条脏污丝巾,无论如何都喝不下茶。
“直说吧,今天我来大院里还真想你谈谈,亲爸何大清让我回大院里住,这咋回事?
人家娄晓娥一番好意,投资几百万的酒楼实现我的梦想,不能就此让人失望,再说她是肯定不赞同,当初的条件之一就是搬离大院....”说得口沫横飞,并没有在意对方的感受,反倒是
不吐不快!
这么下来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心中的憋屈释放出来,差点忘记追问这脏兮兮的丝巾。
易中海喝了一口又一口的茶,不知是听得回味无穷,还是这茶叶味道够劲,直至喝完才放下杯子,翻了翻丝巾,微微一笑。
“没错,这是女人的物件,可这是你一大妈当年和我的定情信物,那天晚上我睹物思人,不禁伤心落泪,
碰巧淮如来喊我吃饭,安慰一番,拿来擦鼻涕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