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洗干净,给你造成了误会,实在是抱歉!”理由很牵强,但是翻了翻上面绣着易中海三个字,还有两朵小花,明显是旧社会时代的产
物。
傻柱这才打消了念头,但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果然是秦淮茹的花露水香味,无数个日夜思念的气味,不禁倒呼吸一口气,顿时精神抖擞。
“嘚瑟!几十岁人还玩这套,秦淮茹最会拉拢人心,就凭你这种老头还不被迷人呐。”嘲讽是必须,就等着对方承认。
啪!一大爷毫不犹豫兜头拍了巴掌,顿时怒火直冒,就差还没骂人。
“你这老小子看我像这种人嘛,将死之人,还真提不起劲,此生只钟情于你一大妈,淮如没你想得那样,人家好心好侍候我,
三个大爷商量让你回来大院里住倒是真的,何大清确实只是个传话人捏。”
易中海一直在傻柱心目中视为父亲,从未有过正面的冲突,哪怕半点反对也不会有,就算刚才看起来的意见也仅仅只能成为小插曲。
抬头看着他目露凶光的表情,傻柱确实有点胆怯,要说尊重的话何大清远远不及,就算是看起来有点离谱,哪里会有连个干爹都不如的地位比亲生的还要亲。
没错眼前的就是如此,傻柱嘴上说的是找何大清,实际上人还没见着,对一大爷就说了这么多掏心掏肺的话,几乎就等于没有亲生父亲的啥事。
“哎呀!一大爷你这话说的也是,有点道理,只是再也不至于能如此多说,我今天来还真为了此事而来,那八年你很清楚我是咋熬过来,真不能一走了之,娄晓娥真的需要我在她身边,儿子何晓暂且不说,回香江上学....”
还没说完,易中海早已被气得直站起来,啪!手重重拍打在桌子上,身体摇晃了几下,脸色难堪。
“柱子啥也没别说了,这些年来我对你的管教也该到此为止,何大清回来这个责任就该交回到他手上,
你有权选择回不回大院住的自由,我这外人没权干涉!”摆摆手示意离开,相当绝望的神情,看得让人费解不已,几乎看不到任何人情眷念。
傻柱迈着沉重步伐走出了屋门,呯!转身正想道别时,门窗重重关上,永远也忘不了一大爷那双通红绝望的眼神。
其实刚才他很想说,自己拒绝跟娄晓娥一起去香江,这样就不用耗费太多时间在京城,也就没有后面开酒楼闹出如此多的风波。
“早就应该说清楚,拖到今天我都成了大伙眼里的罪人,一切都是我活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