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边照顾。”折剑回。
钟婉意勉强撑开眼睛,“那还接阿娘来京城么?”
她方才一个人的时候想过了。
封行止不至于真的要阿娘的命。
毕竟他还要用她,让她恨上他对他来说没有半点好处。
可她害怕他真的为了钟梨棠折磨阿娘。
“让人去接了,可你放心,你娘不会有事,主子他说的应该是气话。”
“气话?”钟婉意闭上眼,语气带着轻微的嘲弄,“他贵为太子,他的气话,和天塌了一样可怕……”
折剑哑口无言。
“钟小姐,还是先上点药吧。”他从怀里摸出伤药。
再抬眼,却见钟婉意已经昏了过去。
为此,孙太医连夜又来了趟太子府。
到天将亮时才离开。
他走以后。
封行止将折剑叫去,问了毒针的事。
“昌陵城不大,已经查出些眉目了。”折剑低声回。
封行止转眸,目光落在桌角的月白手帕上。
那是用来包裹毒针的帕子——钟婉意的贴身帕子。
想起憔悴苍白的她,封行止皱起眉心,有些心烦意乱,“蛇的事……”
折剑垂着眼,“是画菊,接她过来伺候钟二小姐后,她出过一次府,回来带了个装点心的木盒。”
他不敢直接说凶手是谁。
不过顿了顿,还是忍不住打抱不平:“若不是钟大小姐有能驱蛇的手串,恐怕属下只能去替她收尸了。”
封行止眸色渐沉。
“把人带去远郊处理。”
“是。”折剑拱手退下。
画菊尚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到了。
还在和钟梨棠埋怨钟婉意福大命大。
没多久,画菊出了海棠苑去别处替钟梨棠取东西。
半道路过假山,被人从后一手刀劈昏,被装进麻袋扛向后门。
红儿撞见全程。
及时捂住嘴巴,才没有让惊叫溢出。
她顾不得去找福伯,在一边躲了一会儿,才快步奔回玉笙居。
“小小小姐!”
钟婉意靠在床边,脸上笼一层忧愁,浑身缠绕病气,纸糊似的脆弱。
红儿紧紧关上门,凑到床边压着嗓子说:“小姐你猜我看见什么了?那个画菊被赵侍卫打晕带走了!”
钟婉意轻轻皱眉,“画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