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被……”
电光火石之间,她想到了那条莫名出现的蛇。
太子府不是寻常人家,这种戒备森严的地方,怎么会无端端出现毒蛇?
只能是有人故意投放的。
谁会半夜跑去鬼气森森的明遮院放毒蛇?
她只能想到钟梨棠。
那侍卫突然带走画菊,会不会是已经查到了钟梨棠身上?
那之后要是从画菊口中确定了事情是钟梨棠犯下的,封行止会怎么做?
依旧不会追究吧?
可若是不打算追究,又为什么找人悄悄带走画菊?
一时之间,钟婉意有些想不明白。
罢了……
她缓缓摇了下头,叮嘱红儿:“如果有人问,你就说今天没有路过那里,这些事我们管不得。”
红儿望着她沉静的眸子,抿唇点了点头。
她还以为,知道画菊遭难,小姐多少会高兴一点。
“红儿,外头……有没有什么动静?”钟婉意轻声问,眼底的担忧浓重起来。
红儿知道她是想问沈氏,“没有,静悄悄的,除了孙大人,没有外人出入来往。”
点了点头,钟婉意没再说话。
只是始终放心不下。
她今早被叫醒吃药,就已经在玉笙居了。
吃过药,彻底冷静清醒后,她提过要见封行止。
想再和他周旋周旋,看他能不能在气消了,她又服软的情况下网开一面,别去惊扰阿娘。
可封行止没理会她。
就放她担忧焦急的躺在玉笙居,内心煎熬着,却哪里都不能去。
过午。
孙太医又过来了,进门先提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原本说是午饭前来,可海棠苑那边闹起来了……”
他说着住了口,后知后觉这边院子,和那边院子虽属姐妹,关系却势同水火。
钟婉意眼珠动了动,主动问:“闹什么?”
她昨天受了惊,至今郁郁寡欢,难得想听闲话,孙太医便想着多说两句,对她病情也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