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吗,怎么又回来了?”
封行止声音冷沉如寒冰,眼神更是冰冷锋利,直直的射向面前站立的人。
一瞬间,钟晚意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慌乱心虚也不过只是一瞬间。
甚至都没从眼神中划过。
见她如此不知悔改,封行止周身的威慑更重了两分,太阳穴肉眼可见的青筋。
“说话!”
钟晚意不想与他正面冲突。
略缓了一口气道:“只是想将母亲送出去。”
“你觉得孤很傻?”
“你就这么不愿待在孤的身边?”
封行止的目光半寸都没从她面色上移开。
钟晚意没有说话。
沉默已代表一切。
封行止手中的文书往钟晚意的脚边一砸。
“离了我太子府,你和沈氏都活不成!”
钟晚意没有看到文书上的内容,只当这男人是在威胁她。
顿时怒火上头。
“您刚才问我,就这么不想待在太子府吗,我的回答,是,不想,一天都不想多待!”
封行止没曾想他都把话说这份上了,钟晚意竟然还跟他呛声。
一天都不想待在他身边吗?
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受伤,被他垂眸掩饰。
“为什么?”
钟晚意呵呵笑了一声,“为什么?这得问高贵的太子殿下您自己吧?”
“当初我投靠你,给你治病,研制药物,为你所用,但也是讲好条件的,就是护住我和我母亲。”
“可现在呢?我因你那救命恩人,多次冤枉受屈也就罢了,我母亲几次被人肆意迫害,欺辱咒骂,不仅得不到半分公正,竟是连命都要时时被人威胁。”
“请问高贵的太子殿下,若是换了你,该当如何!”
面对眼前愤怒的孤狼。
封行止偏过了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孤都是为了你好。”
钟晚意掐着自己掌心不说话,不停的提醒自己身份有别,不要激怒了对方。
可愤怒的神色,气到通红的小脸,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钟小姐,殿下是真的为了您好,说句软话吧,殿下不会跟您计较的。”
德喜小声的劝,苦口婆心。
钟晚意差点炸了,但见说话的是德喜,又忍了一口气。
“我自认为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