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也无愧太子殿下,若殿下真为了我好,不如放我和阿娘自由如何?”
封行止怒火勃然爆发。
“你休想!”
“好生待在孤身边,之前之事不会再有,否则……”
否则如何?
封行止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因他这满带威胁的话,钟晚意最后一丝隐忍和耐性也耗尽了。
“殿下贵为储君,自然是想如何便如何。”
“但还是那句话,我也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就算真要下黄泉,那也少不得要拉个陪葬!”
德喜赶忙拉了下钟晚意,无意识的将人往身后护。
“哎哟我的姑奶奶,这话可不兴说的,快给殿下道个歉,快啊……”
钟晚意也不想闹僵的,但见风行止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就来气。
怎么对上钟梨棠就温和柔情,而每每对着自己都是这副狗样子?
她欠他什么了?
“本就是公平交易,做不到便已是理亏,没有歉意便罢了,还拿人母亲来做威胁,堂堂储君,可真是让人见识了手段!”
封行止转过头,面色黑如锅底。
“在你眼中,孤就是这样的人?”
眼见又是剑拔弩张。
德喜突然从侧门出去,不知从哪里拿了份文书进来。
“爷,紧急公务,要不,先办正事?”
又挤眉弄眼的示意钟晚意赶紧告退离开。
“禁足玉笙居。”
钟晚意没有再辩。
愤然离开。
对于独断专行,视人命如草芥的人,说什么都是白搭!
憋了一肚子的气,钟晚意一瘸一拐的时候还差点又崴了脚。
心里盘算着,得尽快给自己再找个靠山。
即便不能立刻离开太子府,最起码先保障了母亲的安全再说。
可举国上下,又有几个人能跟储君掰手腕呢?
钟晚意走后。
封行止便双手撑住了额头。
半晌打开了那分文书。
只看了一眼。
“啪”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极少看到自家殿下这么怒气外放。
德喜脑海里都是“倒霉”两个字,双腿哆嗦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