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让他们饱腹的宁远候府,就是大大的大善人。
宁远候今日的粥和饼,备的明显不多,只备了约两三百人的量,在最后一张饼和粥分出去后。
侍卫开始赶人,大喊道:“今日的粥已经施完,明日请早。”
人群一哄而散。
“来晚了,还是去看看户部的棚子还有没有粥吧!”
“是啊!还有大公主府,已经两日没有施粥,不知道今日会不会施粥。”
待人群散去后,钟晚意看到,有一人满脸落魄地拿着碗在停留。
“楚…楚阔,楚公子?”钟晚意不太确定地打量了那人好一会。
似听到了她在唤自己,男人转过身。
看到她时,满脸惊喜,“钟姑娘。”
看到一身气派,早已经不同于往日的钟晚意,楚阔有些拘束。
但是看到这位好女子,没有在秦钊那人身上吊死,还是为她感到高兴。
“楚公子,你这是?”钟晚意对这位秦钊曾经的同窗,还是有些许印象的。
只因,他是有真才之人,不像秦钊那等沾名之辈。
楚阔无奈地笑了下,只道:“如钟姑娘所看的那般,秋闱时运气不知道算好还是不好,在考试前夕,闹了肚子,没进考场。所以五年内不得参与科举的人中,并没有我。”
“今年科举无望,在京中衣食住行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便打算先回乡,来年春闱了,再做打算上京赶考。”
“谁知今年气候恶劣,家乡遇灾,便逃回了京城。身中所剩银子不多,家母家父接连病倒,便打算来讨些稀粥饱腹。”对于自己来讨粥一事,楚阔说得大大方方,并不觉得是件不能见人之事。
“原来如此,楚公子家中父母病倒,可有请太医上门诊治?”钟晚意关心地问道。
今日出门,身上穿了厚实的貂皮做成的大衣,却仍觉得手脚冰凉。
若是被冻着了,未及时诊治,可是要命的。
楚阔苦笑了下,这种天气,医馆里哪里有大夫坐诊?
京中许多医馆都好些日子未开门,如此不地是熬些早前收拾放在家中的人草药,给两老服用。
至于对症与否,就全看天意了。
看出他面上有所难色,钟晚意犹豫了下便道:“楚公子若是信得过我,我这就上门为两老诊治开方,如何?”
“这……”楚阔神情一怔,这才想起钟晚意有一手好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