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多是四五六七八九品的小官,却都是些小有实权的官职,无人敢小瞧。
最重要的是,长宁候夫人,已经有十余年,未为出阁闺女梳发。
京中想请她梳发的人,不知凡几,据说有大家贵女,开出一千两黄金的重酬,希望在她出嫁的那日,请长宁候夫人为她梳发,却还是被拒绝了。
钟晚意看到这位依旧精神的老神仙时,极为吃惊地看向国公夫人。
这京中,多少人用金钱和权势都未能请动的人,国公夫人是怎么请到的?
国公夫人过来轻抚她已经被养得如上好的绸缎一般的青丝,如今披散下来,如同黑色的瀑布。
“意儿是我唯一的闺女,自然是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早点曾与候夫人有过约定,若是日后到我嫁女儿了,可以请她梳头。”国公夫人眼眶湿润。
这些日子她早已经把钟晚意当做自己的亲闺女,与候夫人那个约定,早些年,她想着自己没有女儿,倒是日后娶媳妇时,可以请候夫人出手,为儿媳妇梳发,也算是向候夫人讨个好彩头了。
却未想,人到中年,突然便多了个小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