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往下问,“后来呢?”
钟晚意诧异地看了阿曼一眼,她能说,这故事,是她随口编的嘛?没想到这小妮子,倒是个喜欢追求结局的。
可既然故事都编了,再编个结局便是了。
想到阿曼的年岁跟她差不多,差不多是婚嫁的岁数,为免阿曼被好装模作样的骗了去。
她向来喜欢和满的故事结局,可如今,她决定让这个故事的走向,有所不同。
略一思索,钟晚意便有了答案,幽幽叹了口气,“说来天意弄人,秀才的娘子刚去不久,秀才在乡邻的帮助下,又熬了许些日子,终于又到了放榜的日子。”
“在秀才没有抱希望的这一次,他中榜了,瞬间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举人老爷。”
“而且还是个没有家室的举人老爷,一家有好男,百家求。媒婆可是高兴坏了,都快把举人家的门槛都要踏烂了,举人在一年后,娶了当地最有名的商贾家中的嫡次女。”
“得岳父看重,大力支持他考功名,不出几年,便又中了进士,儿女双全,娇妻在怀,可是羡煞了旁人。”
虽然这京中大多数的本子上写的都是才子佳人的故事,可阿曼向来不吉欢看那些由不得志书生写的画本。
虽然不看,但也听过一耳朵小丫鬟们私下的讨论。
如今又是由自家小姐口中说出来的故事,阿曼,却不认为这个故事是个编造的。
而是认真地思索了片刻后,有些不确定,又有些纠结地问:“小姐,那秀才用那野菜饼时,是真的不知道,那野菜饼能解毒吗?又或是,秀才对那次的科举,当真是一点信心也没有吗?”
“而且秀才怎么说也是个老爷,但凡动动笔杆子,过的都会比乡下靠老天吃饭的农家人要好上许多,又怎么会过不下去?”
阿曼百思不得其解,若说过不下去的人,是个道地的农家人,她倒是信的。
可秀才公怎么说也是个老爷,不用征兵纳税,怎么就过不下去了呢?
就算是给人写写家书,或是在私塾里当个先生,又或是给大户人家当个启蒙先生,都是能过得不错的。
“谁知道呢!或许是那秀才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喜好吧!当初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的事情,我连那秀才的名讳都未听全,又怎知这个中缘由?”钟晚意摊了摊手。
心中对阿曼这妮子的追根到底,略有些哄骗于人的心虚。
“哦!原来如此。”阿曼恍然大悟地道。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