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韵还是有些不安,“钟女医,我那处,可会留印子,变得无比难看?”
时韵最后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
“有孩子之后,可会…有所影响?”时韵低喃道。
表哥家已经是五代单传,若是裴家在她这里断了后,她余生都会愧疚后悔。
也愧对姨母。
钟晚意思索了一会,“放心吧!我会尽全力,让夫人不会遇到这些问题。”
“还有夫人心脉上的毛病,我估摸着,借这个时机,把病根拔出,夫人意下如何?”钟晚意询问道。
时韵浑身一颤,不敢置信地问:“我心脉上的寒气,钟女医也能解决?”
钟晚意点头,侧头思索了下脑中初成形的药方,“虽然是麻烦了些,但是要治愈,还是有法子的。”
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时韵连连点头,“当然,钟女医若是能解决我心脉上的毛病,算我时韵欠你一个人情,也算,永庆候府欠你一个人情。往后钟女医有需要帮忙之处,永庆候府,绝不推脱。”
时韵很是认真地道。
跟心脉上的毛病比起来,那处的美和丑,都显得没有那般重要了。
“夫人言重了,这不过是我的份内之事罢了。”钟晚意笑了下,她可没忘记,她这前来,可是奉旨前来收陈账的。
时韵认真地打量了对面一身清冷的女子好一会,听说她出身并不好,可如今那一身气度,是京中许多女子都未能达到的。
安国公夫人,当真是极会教养子女,或许,往后可以多加来往,向国公夫人请教一下教养之道。
时韵心想。
就算没有安国公府嗣女的身份,就凭这一手医术,钟晚意也能坐上太子侧妃之位。太子娶钟女医进门,可真是做了个极正确的选择。
根本不是如钟梨棠所说的那样,精于狐媚之术,未出阁便到处勾男人,太子殿下也未能例外被她引诱。
想到钟梨棠,时韵暗叫一声晦气,好端端的想她做什么?
钟晚意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色几翻变化。
把杯子中的热茶抿了口,才道:“这几日,我会尽快制出药膏,你每日沐浴后,便自行涂抹于胸前。”
“另外,我对永庆候府并不了解,不知道你这诺大的府中,有没有手脚不干净的人。”钟晚意提醒道。
“但是药膏交与你手中后,尽量,不要交与别人之手。药膏中有些药,不可与其他药物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