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明地看了几眼好几道甜品。
钟晚意意有所提地道:“倒是个心巧的,也不知道,那厨子是何人?”
时韵怔了怔,想到那做菜之人,倒是弯了弯眼睛,面上带上了几分笑意。
“是沈厨娘制成的,那道颜色最多的,她名为七彩缤纷,还有那道……”时韵笑着给钟晚意介绍桌上的菜色。
一一介绍完了之后,有些感叹地道:“前些日子,因为好奇夫君在外所做的营生,所以便跟夫君,去了一躺域外。”
想到域外,时韵眼中有些闪闪发亮。
“域外,跟京城真的很不一样,跟海城也不一样。”
“那是我第一次坐那么大的船,到了域外后,便水土不服。候爷当时因为担心我的身子,当即便要返程。”
“我担心误了候爷的生意和事情,便拒绝了,可我这身子向来娇惯,那吃食,硬是吃不惯,不过四五日,整个人便瘦了一大圈。”
“又不巧因为无法适应域外的气候,生了病,随行的大行说,若是再吃不进食,我就要有性命之忧。沈厨娘就是这时,做来了一桌甜食,味道清淡,我总算是能吃进东西了。”
时韵想到当时的惊险,还有些心有余悸。
“那位沈厨娘是什么人?她一个域外之人,又怎会同意离开她自小生活的地方,随夫人进京?”钟晚意淡淡地问。
“哦!沈厨娘并非是域外之人,而是意外流落到域外的,我听她说话的口音,倒有些像岭南那儿的口音。”时韵笑着道。
“沈厨娘为我做吃食,提出的要求,便是带她离开域外,回北昭。”
“既然你也已经按昭承诺带她回了北昭,为何,她不回岭南?”钟晚意再问。
“据她说,岭南已经没有亲人,所以便暂时借居在候府中,做为感谢,会常做一些新奇的吃食予我食用。”时韵轻声道。
拧了拧眉心,时韵福至心灵道:“钟女医是怀疑沈厨娘?”
“可是,怎么会呢?在我去域外之前,我与她素不相识,又无冤仇,不是?”时韵不敢置信地道。
勉强地笑了笑,时韵道:“莫不是钟女医多想了?”
“若是我多想了,倒也是件好事。毕竟,夫人身上的毛病,出现的时间并不长,也出现的很突然,若是我所料的不错,应该与夫人遇到沈厨娘的时间,是不相上下的。”钟晚意轻笑了声道。
眼角的余光,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裴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