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归京的安然郡主,想必你也有所印象。”
钟晚意轻叹一声,时韵既应了自个儿,会暂时入宫居住,那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与她说清楚的。
“她带回来一个与皇上有九分相似的孩子,说是皇上的亲儿子,名唤州儿,现在便住在宫里。”
“凡是经他手之物,你定不要乱碰。”钟晚意叮嘱道。
时韵点头,两人说话间,林亦嫣进来传话,裴之墨正在殿外求见。
钟晚意对时间轻眨了两下眼睛,挪愉地笑道:“你家这个,可真是恨不得把你当眼珠子放在心上。”
时韵脸上一红,娇嗔地恼了她一眼。
钟晚意转头出了殿内,让裴之墨直接进去。
“娘娘,我听闻你在查销毁罂粟的法子。”裴之墨福手行礼之时,眉眼微冷。
“说起来,此次这岭南之事,与我们裴家许有些许关系。”裴之墨想到自己翻阅的裴家历代家主留下的家历看到的内容,不由得愤怒。
“我可以把法子交给娘娘,还有,那秦晟,今年,往后,我都要他秦家人不得再踏入仕途。”裴之墨沉声道。
“此事,裴太傅或者可以与赵郡主合作一番。”钟晚意轻笑着给他一个提议。
她明白,现在的局势里,她不能再插手,傅家和安国公的人,不适合再往里头掺和。
给郑清凌那块对牌,算是她给这件事情的一条退路。
裴之墨思索了一会后,颔首致谢后,这才走进殿里。
只是心里难免有些感叹,赵郡主与这位的恩怨,京里有些耳目的人,都曾有听闻。
如今,为了到成目的,这位竟然直接让他去与赵郡主合作,这胸怀,他是不得不配服。
裴之墨自认自己做不到她这般。
钟梨棠死了,在平阳王当街行凶的第二天。
她是平阳王新收进府的贵妾,正是得宠之时,她死得无缘故,平阳王府本想偷偷处理了,连灵都不打算停。
可谁知,钟梨棠与天香楼的关系极好,远超一般妈妈与女儿的关系。
天香楼甚至为了钟梨棠不惜得罪平阳王府,直接领着人在平阳王府门前大吵大闹。
非要为他们的媚儿姑娘讨回公道,甚至敲响了大理寺门前的鼓,要求大理寺的人为媚儿验尸。
平阳王府以平阳王病了为由,闭了双门。
扣下了媚儿的尸体,把大理寺的人都拒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