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王府这般行事,摆明了媚儿的死有问题。
天香楼的人自然是不依,京里的人都在看着,大理寺的人,又不得不管此事。
每日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着,最后大理寺卿再也忍不住,直接一封请柬送到了皇上的手中。
封行止看到这封请柬时,直接被气笑了。
但是目光落在天香楼这个名字时,不由得沉思。
天香楼,并非是京城里的花楼。
也并非是岭南的花楼,反而是平阳的花楼。
平阳是平阳王的封地,天香楼为何敢这般放肆行事?
要知道,平阳距离京城这座皇城,可是千万里远。
在平阳,平阳王府的话,甚至比皇上的话更有用。
除非是我天香楼不想继续在平阳混了,又或者说,天香楼的手中,掌握着平阳王府的把柄。
一旦这个把柄散布出去,平阳王府必倒。
封行止眯了眯眼。
然后在请柬下写下了一行字,然后把请柬递给了一旁的福公公。
福公公不发一言地接过,主子刚刚写下的话,他已经看清,自然便不用再看一次。
只是心里暗暗心惊,主子这是,想拿平阳王开刀啊!
福公公离开后,封行止想了想,却是从暗格中拿出一个木匣子。
木匣子上沾了点点斑褐,沉沉地看了一会后,封行止才打开了木匣子。
里面凌乱地放着一木账本。
这是。。钟梨棠死前,让人送入宫里给他的。
不得不说,钟梨棠这一招确实高明。
她不喜钟晚意这个姐姐,临死前,也要隔应意儿。
可她不知道的是,意儿根本不在乎。
反而,感激她把这份至关重要的账本送到手中。
他们一直忽略的地方,他们派人下岭南,发现岭南的每一个角落里,都种了罂粟。
甚至就是在岭南出生的北昭百姓,骨子里便离不得罂粟。
吃罂粟对他们来说,如同吃饭喝水。
但是同样的,他们都不长寿,并且体弱多病,甚至,易怒。
起初,他也不觉得,这易怒是一种病。
但是意儿说,一个人易怒,那定然是身体出了问题。
但是因为罂粟,以麻痹人对自己身体的感知,所以他本身没有察觉。
岭南遍地都种了罂粟,可这些东西在岭南随处可见,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