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这…是什么?”沈宕问道。
安然郡主第一次没有理会他,而是抽出了同放放在暗阁里的银匕。
狠了狠心,直接划破手腕,手握成拳后,流出的血滴落在银鼎里。
“安然,你这是在做什么?”沈宕面上一惊,眼中都是心疼地握起安然的手,说话间便要带她去包扎。
安然郡主直接把他推到一旁,手中的血还是一直往银鼎滴落。
直到那蜈蚣钻回了银鼎里,整个人才软倒在地上。
“安然,你这是怎么了?”沈宕连忙把人扶起。
“宫里…州儿,出事了。”安然郡主一字一顿,吵着牙道。
此时,宫里已经到了最要紧的关头。
州儿身体里的蜈蚣挣扎了那么久,终于还是破皮而出了。
在它露头的那一刻,囊一果断地出手,伸手把它捏在手中。
林亦嫣适时地端来一碗特意配好的药酒,这药酒里的药,来自岭南传回来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药材。
至少,囊一在药房的药柜上,从未见过这些药。
这一碗药,同样不是寻常的黑色,而是红色。
“把那东西扔进去。”钟晚意道。
囊一自然是照做的,那蜈蚣一扔到药酒中,那药酒分明是凉的,在那蜈蚣放入酒中后,那酒像是被煮开一般沸腾,然后飘出几缕轻烟,那烟最后拧为一服。
“主子,你懂巫蛊之术?”囊一倒吸一口气。
还跟在傅铭身旁之时,也见过不少离奇的事情,钟晚意这一手,她似曾相识。
岭南这地儿,未划给岭南王为封地前,不过是处平平无奇的地方,唯一神奇的,不过就是这些巫蛊之地。
若说这世上还有一个地方与南国相似,虫蛇多,那一定是这岭南之地了。
两者都有相似之处,却又有不同之处。
“不,我不懂。”钟晚意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封行止。
“我只是一个大夫,知道一些解虫蛊之法。”钟晚意道。
“两者很相似。”钟晚意把那碗已经成了一块红色晶体的药酒递给了囊一。
“还需要麻烦你跑一趟。跟着这股烟,你们会寻到控制这条蜈蚣的主,想法子把他弄到这个碗中,记得要小心一些,不要让那东西弄到自己。”钟晚意叮嘱道。
这条蜈蚣被取了出来,但是,蜈蚣取出来后,他的心口处多了一层黑紫色的网,这片黑紫色的网与蜈蚣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