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能感知到州儿还活着。
所以就算州儿浑身的血肉都已经僵了,也还是附在州儿的心房上。
钟晚意想,要解决这层网,应该与寻到控制这条蜈蚣的主有关。
就如同养蛊,有子母蛊,要想解子蛊,必须要寻到母蛊。
囊一点了点头,接过碗后,便出了宫。
“娘亲,州儿哥哥是生病了吗?”曦儿不知从何处得知了州儿宫里出了事。
小跑着进来,看着床榻上的州儿,心口处那个明显的血洞,让她轻捂着小嘴。
“娘亲,州儿哥哥是死了吗?”曦儿咬了咬唇。
虽然嫣姑姑和娘亲都告诉她,说让她不要与州儿哥哥多接触,但是,她还是很喜欢这个小哥哥的。
“曦儿,你怎么来了。”钟晚意看了眼州儿心口上的血洞。
“州儿哥哥只是生病了,没有死,娘亲在救他。”钟晚意理了理她身上因为跑得太着急而凌乱的发丝。
想到小家伙对她这一手医术也很好奇,吵着闹着让自己救她认药,便低头道:“曦儿,救人并非是你想像的那般,只用药就能把人救活,还有这些看起来比较血腥的画面。”
“若是这样,你也还要与我学习辩药行针吗?”钟晚意问。
更何况,她手中那一根针,不只是救人之针,还是杀人之针。
离开京城五年,她的针早已经很不一样。
曦儿盯着州儿看了好一会后,才认真地点头,“娘亲,我要学,我想救州儿哥哥。”
钟晚意抿唇一笑,都说女儿俏父。
曦儿之性子,还有这执拗,当真是与她父亲似极了。
“好,曦儿想学,娘亲写会教得毫不保留。”
囊一抱着那个药酒碗,一路跟着那股红色的轻烟,来到了安然郡主府的后门。
看了眼安然郡主的府上,有一处,红色的轻烟似网,把整个郡主府都笼罩在其中。
寻到了,囊一脚尖一借力,便进了府中。
但是,她若是没有记错,这安然郡主是州儿的母亲吧!
这要命的东西,既然是出自生母的手?
囊一抱着这个念头,一路到到了府中的主院。
主院的卧室里,早已经乱成一团。
那条被安然郡主以血喂养,好不容易安份下来的蜈蚣,在州儿体内的蜈蚣被钟晚意强行弄出,并且弄成了药晶后,安然郡主手中的这条,便发了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