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为画上之人是封行止,不过是因为画师功力不够,所以才只画了七成相似。
“我起初以为画上之人是沈宕,可是后来,我听闻府中的人在寻画,便知道,那画有问题,或者说是画上之人有问题,那画上的人,不是沈宕。”州儿道。
不得不说,他的直觉很灵敏,那画上的人,确实不沈宕。
虽然五官和眉眼都神似,但是那一身气势,绝不是沈宕一个吃软饭的人能有的。
“后来我入京,进宫后见到了皇上,我以为那画上的人是皇上。”州儿笑了笑,当时他还很疑惑,为何岭南王的书房中,为什么会藏有一幅皇上的画像,莫不是对皇上有些什么想法?
后来他夜里观画时,发现那画中,有个提名。
这个提名是用特殊的墨汁写上的,只有在烛火下才会现形。
那上面除了画这幅画的画师名讳外,便是画成这幅画的日期。
那落款的日期年份不对,那不是现在的日期。
州儿拿来烛火,把烛火放在提名那处,过了一会后,那画上便渐渐浮上先前他见过的提名和日期。
封行止眼睛一顿,在脑中快速地推算。
那个年份,是先皇刚登基不久的年份。
也就是说,那幅画画成之时,正是岭南王年轻,未毁容之时。
封行止目光落在州儿的面上,还有那双眼睛上。
他们虽然生得相似,但是仔细看,还是有所差别的,特别是这双眼睛。
州儿的这双眼睛,像极了安然郡主。
但是,他本就是安然郡主所生,所以才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多派几个人去盯紧岭南王府。”封行止想也不想地道。
岭南王府那么多人,并非每人人都如岭南王那样谨慎又狡猾。
“是。”执剑应了声后便下去安排。
“至于你,你近来低调一些,你身上的残留的东西,要彻底清除,还需要三五日,你治愈的事情,要暂时先瞒着。”钟晚意对州儿道。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岭南王一直都有派人进宫寻你。”
“这屋子里还有什么重要之物吗?有的话便拿上,这屋子,暂时不能住了,我另外给你准备了一个住处,那儿能暂时把你的气自己掩住,让安然郡主暂时寻不到你,过了三五日就好了。”
钟晚意看了眼方才他换下来的衣物,此时正被宫女拿去清洗。
所有所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