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无辜。
“除非,这窃盗之事真的是咱们府里人所为,那才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然而,府上这些老人,都是跟随我们多年,忠心耿耿的仆从,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早已融入了府中的日常。他们若是真有心偷窃,又怎会等到今日,这般的时机?必定是早早便有所行动,不会等到今日才露出马脚。”
姜晼晚见众人没有反驳,继续分析。
“再者,足足装了五辆大型马车才勉强装下的箱笼,数量之多,令人咋舌。若这真的是府上之人所为,那必定是多人合谋,绝非一人之力所能完成。这其中的策划、分工、执行,都需要严密的安排和默契的配合,一人之力岂能达成?无论是丞相府还是宸王府,都是朝廷重地,岂能容忍此等宵小之辈在府中胡作非为?今日他们只是谋财,谁知他日会不会做出更加胆大包天、伤天害理的事情来?这其中的隐患,实在是不容忽视。如此,必须彻查此事!无论涉及到谁,都不可姑息!务必要将这背后的真凶揪出来,还府上一个清净!”
秦夫人被姜晼晚这一番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这个一直被自己看不起的乡野丫头,竟然能有如此胆识和见识。
“你!就算要查,你也不好在大街上议论纷纷,难道这样就光彩么?”
秦夫人眉头紧蹙,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
“嫡母冤枉,女儿并非有意要在大街上张扬。”姜晼晚微微低头,“女儿刚刚进府的时候,便被禀报,咱们府上大门损坏严重,无法正常使用。管家出于无奈,才让女儿从侧门进入。然而,女儿看着那些装满嫁妆的箱笼,心中不禁担忧。若是从侧门搬运,不仅费时费力,而且恐怕还会损坏外面的封条。因此,女儿便命人把门拆卸修缮,门好了,想来就搬进来了。一来二去,耽误了搬运时辰。”
公主静静地听着,她的眼神在秦夫人和姜裕柔之间游走。
她明白,这位宸王妃并非是个简单的角色。她不仅聪明伶俐,而且心思缜密,懂得如何在复杂的家族关系中保护自己。
而秦夫人虽然年长,阅历深,但在这位宸王妃面前,似乎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公主也不是个傻的,听来听去,她原是只从秦夫人和姜裕柔口中得知,这个宸王妃是个不知礼数,没有教养的。
今日在堂上,也是想见一见宸王新娶的王妃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若是粗鄙无礼的,也顺道卖给姜裕柔一个人情,毕竟,她以后是自己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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